一定很软。 路总现在完全放飞自我了,以前还硬把心中的悸动往下压压生怕表露出来吓到江见川,但随着和江见川相处越来越多,那股子躁动便有些压不住了。
一开始设定的“循循善诱”“徐徐图之”的计划有些崩裂。
吴歧路的嗓子有些干,肆无忌惮的用视线勾勒着江见川的模样。
手探到江见川的脸颊侧,最后却只敢落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川哥,我们到了。”
江见川睫毛微颤,缓慢地睁开眼睛,瞳孔还未聚焦,迷茫地看了吴歧路一眼,直勾起小吴迟到的青春火气。
秋天嘛,天干物燥的,一触即燃。
江见川看着吴歧路的手落到自己耳边,微微扬了下眉,小吴温热的指腹轻轻扫过他的耳廓,尾指若有似无的挑了下他的耳垂。
“你的羽绒服出毛了。”吴歧路微笑着摊开掌心,里面是一片小小的鹅绒。
江见川不偏不倚地注视吴歧路的眼睛,将那片鹅毛从他手中捏了出来,将鹅毛虚晃了下才笑道:“看来是真的鹅绒。”
吴歧路差点都要以为自己暴露了,心脏狂跳,又期待又紧张。
但江见川解开安全带,一副无事生的神态打开副驾驶的门,还伸了下懒腰。
他穿的是短袄,里面的羊绒毛衣随着他的动作上缩,露出一截劲瘦白皙的窄腰。
吴歧路微了下眼睛,在一闪而过里清晰地捕捉到了他腰侧那颗小红痣。
操了。
江见川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跟逗狗一样在逗我玩呢?
“小吴?”江见川敲了敲车玻璃,“怎么不出来?”
吴歧路拧开矿泉水瓶仰头喝了半瓶水,才从车里出来:“天气有点干,我喝口水。”
江见川点点头,指指自己的手机,表示在接电话。
“江女士,我工作真的挺忙的。”
听起来像是在跟妈妈打电话,吴歧路点点头,抬脚朝罗马大厦的方向走。
“亲妈呀,我真的没有时间去相亲,最近客户特别多,行吧行吧,我有空就去好吗?不是,我不是敷衍你。”
吴歧路耳朵都要支起来,听到“相亲”二字后警铃大作,向后退了两步转身折回来。
“川哥,该工作了吧?”
江见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对,妈,我这忙着呢,先挂了。”
挂完电话,江见川深深呼出一口气,无奈地摇头笑笑,“大龄剩男的悲哀,不是催婚就是相亲。”
“川哥,感情这事不能勉强的,婚姻更是件大事!”
吴歧路眉头微蹙,一本正经道,“就上次泼我咖啡那女孩,我俩就是被硬凑在一起,谈了一两个星期不还是掰了吗?”
江见川眨眨眼,把手机放进外套口袋里:“你年纪这么小家里都开始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