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了,川哥,那什么,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吴歧路将狗剩抱起来夹在咯吱窝里,匆忙的走到玄关处换鞋。
狗剩在他胳肢窝里挣扎着,显然它更喜欢江见川温柔的抱抱。
“……”
江见川看着他火燎腚一样风风火火的打开门走掉,关门声还伴随着狗剩的几声猫叫。
这孩子怎么咋咋呼呼的?
江见川的视线落到放在矮柜上的郁金香,粉白色富有生命力的花朵,让他想起来刚刚小吴泛红的脸颊。
这孩子是不是烧了?
最近天气跳崖式降温,引了一波流感,他不会是得流感了吧?
江见川抿了下嘴,思索片刻后默默拿起小型酒精喷雾,将吴歧路坐过的地方喷了喷。
他倒不是嫌弃吴歧路,就是吧,流感多季预防下总归是没错的。
刚才还热闹的家里忽然变得空旷寂静,江见川站在客厅愣了会神。
然后将花束拿起来走进厨房拆开包装,随便剪了下花枝,插进花瓶里,生机勃勃的,还挺好看。
我要不要也养只小猫或者小狗啊?
江见川打了个哈欠,看到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十一点,便关上灯回了卧室准备休息。
与此同时,还不知道自己那心动一刹被心上人当成流感源的吴歧路正任劳任怨的铲屎,收拾完后还给狗剩开了一根猫条。
“狗剩,爹给你找个爸爸怎么样?”吴歧路罕见地温柔,揉了揉狗剩的大脑袋。
狗剩吃人嘴短,夹着嗓子“喵~”了一声。
“小太监,教教爹,怎么掰弯直男呗,那个小公猫是不是你男朋友?”吴歧路自言自语的嘟囔。
狗剩吃完猫条就往猫窝里一躺,不搭理他了。
吴歧路欠嗖嗖地凑过去揪了一把它的尾巴,狗剩“嗷呜”一声弹起来,它那个缺心眼的爹笑哈哈的跑开。
直到肚子咕咕叫起来,吴歧路才想起来自己晚饭只吃了一块三明治。
他走进厨房,拿起小锅接了点水,然后拧开了燃气灶,打算下碗素面吃。
家里暖气足,吴歧路天生怕热。
刚才在江见川家里的时候紧张地出了一后背的汗,刚刚一进自己家门就把上衣给脱了。
现在只穿着裤子,赤着上半身晃来晃去,腰带被他抽了,此刻西装裤松垮地挂在他胯骨上。
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致流畅,人鱼线暧昧地被收进裤腰下。
蕴含着力量的手臂伴随着他切火腿的动作伸展。
他们老吴家的传统是男人必须学会做饭,想当年吴建国还是个穷小子的时候,就是凭借自己一身的厨艺才追到了吴歧路的妈妈。 这是吴建国一直引以为傲的一件事,所以他们家真正实现了女儿富养,儿子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