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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溅玉笑了几声,他低下头凑到乌纸的耳边,“所有的异变自然都不会从表面上开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阴暗处已经开始腐烂了。”

他的腿岔入乌纸的双腿间,强迫他分开膝盖,乌纸抓不住受力点弯腰后坐了一些,傅溅玉的手肆意地摸进他的校服下摆,在裤线上来回摩挲,乌纸感觉到了臀肉好像被什么东西抵住了,他回头蹬了傅溅玉一眼,咬牙切齿道:“色情狂!”

傅溅玉亲了一口他因为帮男人口交而异常红润的唇,见状也懒得装了,大手伸进乌纸裤子里穿过内裤裆部的那条开好的缝,色情地摸进了乌纸的阴户,在饱满的阴唇上来回抚动,他的手指温热,自然是让乌纸很快就有了反应,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些爱液。

乌纸被他轻而易举地玩到了浑身颤栗,咬着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傅溅玉的手指摁在了敏感的花蒂上,开始有频率地慢慢揉弄,将小小的肉粒几乎压进乌纸的盆骨之中。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让乌纸下身流水潺潺,脸上也渐渐浮现了迷蒙的神色。

傅溅玉扯下了乌纸的裤子,肉具插进他的腿间,挤进逼缝里来回抽插磨动,乌纸随着他的动作开始迎合着摆动肉臀,在他就快淫叫出声时,傅溅玉托着他的头,让他低头看下去。

乌纸不满地睁开眼,却被楼下的场景吓了一跳。楼下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炼狱,无数的学生相互撕咬着,四肢被胡乱地丢得满地都是。失去了上肢的用嘴咬上别人的脖子;失去了下肢的拖着长长的血迹追逐着抓扯别人的腿;四肢都失去的人就像是落入了油锅里的食物,被身边的人啃咬着身上的皮肉。

血迹短短一刹那就铺满了整个校园,他们从宿舍楼里一路混战到教学楼,战胜者浑身他人鲜血,战败者白骨纵横交织在胸腹之间。楼下的惨叫嘶吼声不绝入耳,而乌纸的身下傅溅玉掐着他的腰,缓缓地插了进去。

乌纸因为惊惧而浑身颤抖,穴腔自然也是紧得不像话,傅溅玉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一点。”

他回过神,在傅溅玉怀里挣扎起来,“不、等等,现在不是……呜哈做、做这个的时候……慢一点、慢一点……不行不行现在不要……”

傅溅玉的手指抓住他的大半张脸,拇指伸进他的求饶的嘴中,乌纸拼命地摇着头,穴里的肉棒在媚肉中缓缓抽送着,因为体位原因甚至很快就顶到了子宫,乌纸受不住,他的眼里还是楼下的景象,但却被一下下有力的顶弄操得忍不住低吟出声。

他的手指往后抓住了傅溅玉的肉棒,试图阻止他的进入,傅溅玉低头与他接吻,舌头探进唇中挑逗,勾着乌纸的软舌含吮搅动,乌纸很快就被他抽走了胸腔里的空气,脑袋晕乎乎地自己主动岔开腿根屁股微微翘起迎合着大鸡巴被抵着子宫磨。

“呜换一个、换一个地方好不好……小荡妇给哥哥操子宫——不要、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不行不行……呜呜呜哥哥轻一点磨……里面、里面太快了小荡妇会、会一下子喷的……”

乌纸主动扭着腰,与傅溅玉脸贴着脸撒娇,楼下的嘶吼声越来越大,乌纸怕被这些东西看到,叫嚣着要跑上来找他,于是便紧紧地贴着傅溅玉的脸祈求他的怜悯。

傅溅玉轻笑一声,他手臂发力,忽然间抱起了乌纸,让他的脚搭在了栏杆上,乌纸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挣扎了几下,傅溅玉则凑到他耳边道:“要是你掉下去了,我可救不了你。”

乌纸听话地没有动弹,肉棒从穴里抽了出来,他被摆成了坐在栏杆上的姿势,腿搭在栏杆上,花穴朝外,乌纸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楼下的场景,他紧张得浑身都在发颤,手指紧紧地握着身下的栏杆。

傅溅玉抱着他的腰低下头凑在他的耳边说:“自己玩,什么时候喷出来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

乌纸想要拒绝,傅溅玉却先提前说了:“不玩的话,我现在可就松手了哦。”

他只能慢慢抬起手,身子摇晃了几下,乌纸整张脸都变得煞白,幸好傅溅玉抱住了他,于是乌纸将手挪到了腿间,他的裤子已经被脱掉了,但内裤还没有,先前被淫水打湿了,轻而易举地就能拨开布料将手指伸进去。

乌纸几乎从来没有自己抚弄过,他只能模拟着之前那些男人的手法,先是摸上颤栗的阴蒂,但却因为被放在摇摇欲坠的地方不敢用力,手指掐着肉蒂只能起到隔靴搔痒的作用,完全不能让他爽到。

傅溅玉低声道:“用力,别让我生气。”

于是乌纸只能咬着牙加快了力度,指尖将小小的肉蒂压得有些泛白,他用力地摁揉着这颗滑溜溜的肉粒,快感渐渐从这枚小东西上传来,流过四肢百骸,穴里也开始翕动着小口吐出了一些爱液,迎着晨风还有些凉,但乌纸只感觉肉蒂是不断加热的。

他咬着牙,开始本能地追逐起快感来,手上速度加快,几乎要把这颗小小的肉蒂揉烂,身体也随着揉弄肉蒂的动作玩到了高潮,他呜咽一声,整个阴户都被带着发麻发酸,手指不知足地摁弄着阴蒂,自己把自己玩得颤动不断。

傅溅玉的手抱得很严实,乌纸看着身下的血腥场景,身体也愈发的敏感。花液早就溢满了穴肉,他的手指模拟着以前被玩弄的时候,插进了自己嫩滑的穴里,插进去的那一瞬间他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哈啊……原来里面是、是这样的吗……难怪呜哈他们都喜欢干我……”

乌纸先前已经被大鸡巴开拓过穴道了,他自己的四根手指自然是不费吹灰之力地插进去,主动抵着浅处的敏感点开始玩弄起来。乌纸迷乱地快速震颤手腕,手指并拢在一起全速插进花穴中戳刺着媚肉,摁着那个让他不停颤栗的地方快速蹭磨。

微微弯曲的指节刮过媚肉的感觉自然也是难以言喻的爽利,乌纸自己插得越来越快,嫩逼深处的子宫也开始饥渴的想要,花液被乌纸自己插得在空中乱飞,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大,尽管下身开始抽搐,但乌纸本能地追求快感,因此也没有停下来。

傅溅玉舔着他的耳朵问:“爽吗?”

乌纸沉浸在花穴的酥麻中,过了一会才回复道:“呜……爽、小母狗好喜欢唔啊啊……又被玩到了、里面好舒服……啊啊啊啊里面的子宫也想要……呜哈小母狗、好像要喷了……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呜呜呜……”

他嘴上叫着慢一点,但自己的手上却是越来越快,最后在一次猛插之后,乌纸的腰腹剧烈挣扎了一下,穴肉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里一泻而下,溅到了半空中,像是雨水一般落下。

傅溅玉忍不下去了,托着他的腰快速将他抱了下来,大鸡巴“噗呲”一声插进了还没喷完的骚穴里,龟头直捣黄龙撞进子宫中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胯骨撞得乌纸的肉臀啪啪作响,乌纸尖叫一声,穴里紧紧地绞住了操进子宫里作乱的肉棒,任由肉冠在高潮没有结束的酸楚子宫里碾磨。

“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小荡妇里面还在高潮不行、不行……啊啊啊求你、求你慢一点慢一点……哥哥放过小荡妇吧子宫要被、要被操坏了……不行不行啊啊慢一点慢一点哥哥不要那么快——小母狗真的会被操坏的呜呜呜……”

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被傅溅玉让傅溅玉放缓速度,反倒是掐着乌纸的腰,肉棒全根拔出又全根操入。龟头在子宫里胡乱地顶撞剐蹭起来,不过抽插了几十下就让乌纸浑身颤栗着又喷了出来。

交合的私处不断洒出骚浪的爱液,花唇早因为多次的操干软烂地大开着,被男人的卵袋打成了骚浪的红色。肉棒抽插时还会带出一些依依不舍的媚肉,很快又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消失不见。

乌纸被这样的操干高潮了许多次,直到傅溅玉在子宫里射完退出后,他才哽咽着受不住地趴在了栏杆上,水液掺杂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穴里流出,淫靡地滴在了地上,乌纸扶着栏杆,回头看着傅溅玉收好了自己的肉棒,他人模狗样地整了整衣服,笑着对乌纸说:“想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所以今天就放过你了。”

他话音刚落,乌纸就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再清醒过来时,他浑身狼藉地坐在了被封起了高墙的天台,黄昏的阳光温和地洒在了他身上,乌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拉起裤子,不急着离开,而是坐在地上缓口气。

脑袋中传来了机械特有的运转声音,系统担忧的话语瞬间响起:“你终于回来了。”

乌纸闭上眼,“为什么突然就到了黄昏?”

系统也不知道,这个副本的变化太大了,几乎是脱离了最初的副本剧情。它只能说:“你没事就行了。”

乌纸坐了一会,当他要起身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砰”,这一声后又是接连不断的几声,像是排着队一般。

他猛地回过头,“什么?”

但围墙太高了,他看不见下面,只觉得这个声音像是有人跳楼。

乌纸拉开天台的门,跑到了下一楼,隔着被封死的教室往外看。

他先是看到了楼下头破血流、四肢扭曲的几具尸体,随后眼前又滑过一个人影,“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鲜血在他身下慢慢绽开,乌纸却能看见他脸上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乌纸被吓了一跳,他踉跄地后退两步,窗户外不断掠过下坠的人影,乌纸蓦然响起傅溅玉说的“逢魔时刻”。

他看向教室黑板上挂着的钟表,上面赫然显示18:00。

现在正是第二个“逢魔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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