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王鑫脸上都露出了讪讪的表情，一下都安静了不少。
随后赵便是笑着走了过来
“郑强那家伙刚刚调离了，这家伙是新来的，业务还不太熟，没吓着你吧。”
“没有，很热情。”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世杰虽然有些别扭，但也不可能说人家什么。
而后赵便是思索了一下后说道
“苏同学可是想要询问刘波同学的问题？”
林大婶自杀的事，他也通过更早过来上工的居民听说了，现在见到苏世杰过来，大致也明白了什么。
听到赵的反问，苏世杰也微微一愣。
看来还真的是和这里有关啊，而随后，苏世杰也直接将一些信息串联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没有？’
老爹那大有深意的表情又浮现在了脑海。
这一时间让苏世杰感到了有些喉咙干涩
“刘波他……，选择了外出打工？”
听到苏世杰这样问赵虽然顿了下，但也没显得惊讶，苏教官的儿子，知道也正常。
“没错，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或许，他母亲无法接受与孩子的分别吧。
“其实郑强就是招到他后完成了最后一个名额，而后拿到奖金离职去潇洒了。”
你情我愿的事，没什么不能说的，赵也没有隐瞒。
就算瞒着也没用，对方想知道一样可以从别的渠道知道。
会花钱买人去，并提供全程的药剂和其他费用，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很好的文明，因为灵能的关系奴隶制的文明星空中也数不胜数。
这种事找普通人其实还蛮难的，故土难离，也没什么野心，城里人更是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也就是这些进修班淘汰下来的学员，质量又不错，又有上进心，心里还有着不甘心，的确是最好的目标人群。
难怪……
苏世杰也想到了不少进修班淘汰下来的学员，从此没再见过了。
以前没朝着这方面想，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他也有点理解为啥那王鑫听到自己两人的排名后会这么热情。
旁边的何磊也显得有点懵逼，没听懂他们谈论的是啥。
这让边上本来有些讪讪的王鑫又来了精神，随后急忙的将一系列相关利好说了出来
“……进修班哪怕获得了觉醒阶药剂，还要继续进城筛选才能给出变革阶药剂购买资格，百里挑一，同学目前的排名恐怕很难。
“但选择我们就不一样了……” 从就业管理处出来后，何磊都显得有些失神，似乎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