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刻薄阁总部大楼。
明灯已经亮起七盏!
距离苏大强联邦决定是否赴约参加谈判只剩下了两盏灯的时间。
此时此刻,在大楼的天台之上,外交大臣谢尔盖和刻薄阁魁首喀秋莎正在高处看风。
两人相交数十年,这是个算不得秘密的习惯。
“呼!”喀秋莎吹熄了手中的火柴。
刚刚她刚用这根火柴点亮了第八盏明灯。
从刚刚传递回来的刻薄阁情报得知,
霓虹国的赤城舰队已经出现在了萨哈林岛300公里处。
以苏大强联邦漫长的疆土边境线来做对比,
这已经实在算不得什么太远的距离了。
“还有一盏灯,”喀秋莎耸了耸肩膀,任冬季寒风吹得她一丝不苟的头发上结满冰霜。
“你或者我,5个小时后总有一个人需要登岛。
呵呵,说不定今夜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聊天了!”
喀秋莎说完转身看向了远处的红场。
亚历山德罗夫红旗歌唱团早已离去,但那首歌的歌声还在。
依稀可以传到这里。
两人听了个断断续续。
“当你感到痛苦之时,hey!某太郎,克制住自已。
不要把整个世界都扛在肩上。
因为你知道,装的冷酷的傻瓜,只会让世界变得更凄凉。”
谢尔盖听了有些无语,
“这什么歌词,写的乱七八糟的一点诗意都没有。
相比之下我还是更喜欢那首《科莫多郊外的晚上》。”
“听说是那个霓虹的军官藤井贤捣鼓出来的。
哦对,据说他崇拜列宁,所以取了个笔名叫列侬。”
“神经病!”谢尔盖如是评价。
此时,一声电话铃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喀秋莎举了举手中便携电话机示意自已要接电话便走到了一边。
没过三秒便又回来了。
“尊敬的谢尔盖先生,是PlanB!您的船我已经备好了,您可以烧炷香再出发。”
谢尔盖闻言却仿佛松了一口气。
他最后看了一眼红场,又有些怀念似的摸了摸吹来的红色的苏维埃寒风,
这才走向了天台楼道口。
打开门,
他忽然转头问道:
“你说,为啥他们对看风这项运动如此惊讶?难道他们看不见风的颜色?”
喀秋莎闻言愣了愣。
只见她伸手摘下了第九盏亮起来的明灯,将之递到了谢尔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