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老谋深算谢尔盖给急坏了!
我说姑奶奶!现在什么时候了!
居然还胡来啊!??
倒是坐在最后排的喀秋莎婶婶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小屁孩,
觉得还挺有趣。
“拿着!听到没!!!”
蓦地,唐棠糖忽然平地一声吼!
吓得整个车厢的人都是一个哆嗦是。
唐棠糖也是怒了,猛然将鸡腿硬塞在了金家二弟的手上。
金如山是被声音吓的。
其他人却是被制服下相互对准过来的枪口吓到的。
玛德…要糟了!
谢尔盖第一时间想要解释。
却见…
金家二弟竟然张开嘴,抬手…吃了一口?
这什么操作?!!
“这还差不多!趁你吃鸡腿,我给你唱个歌吧!过去我可是经常给留守儿童唱歌的!”
谢尔盖(奔溃抓头):!!!
这是应该对一个刚丧父的小孩该说的人话?
却听唐棠糖开口,嗓音细腻而空灵。
“阿里郎,
越过那山冈的人,
走不过这山谷。
我的背心像火烧一般,
我的心如火般燃烧……”
歌声宛如薄雾般轻柔飘渺,萦绕在宁静的空气中。
金家两兄弟沉默了。
这个旋律…
是那个旋律。
不管百转千回,走过多少路…
还是阅过多少兵。
不管冷过多少次脸,或是装过多少次大人的样子。
是两个孤独的兄弟都从没忘记藏在心底的那个旋律。
那是母亲还在的时节,
秋千划过浅草时母亲哼唱的旋律。
这一刻,金大锤低下了头。
而金如山啜泣着用手背抹了抹眼睛,亦是从运兵车的小窗向外看去…
只见银色的天地之间,
一只沙鸥掠过无边海面。
天地如翅,沙鸥似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