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羽点头，有种羞耻感，“谢谢主人。仅是如此，小狗可以接受。”
“不用谢，给予小狗一定的自由，是主人应该做的。”柳曦薇露齿微笑，抚摸着陈羽脑袋，像是在摸爱犬。
“肚子饿不饿？”
她声音突然变得柔和。
“有点。”
“想吃什么？”
“辣椒炒…”
“嗯？！”柳曦薇冷眼瞪他。
陈羽连忙改口，“主人，小狗想吃牛鞭。”
柳曦薇低头吻了他，轻笑，“这才乖嘛。”
半个小时后，保镖高俊送来早餐。
有牛鞭菌菇汤、红烧牛鞭、蒜爆牛鞭、甲鱼焖牛鞭。
还有两盒小笼包、一个肉包、一根油条、一瓶豆浆。
肉包、油条、豆浆，这是柳曦薇吃的。
其余的，全部推给陈羽。
“赶紧吃，狗狗，吃饱了，好干活。”
柳曦薇咬了口肉包，眼角含笑。
“还来啊？”
陈羽一惊，他的双腿已经发软。
“怎么？你有意见？”
柳曦薇冷声，霸总气势，压迫感十足。
“没…没有。”
陈羽摇头。
“快吃，全部吃完，汤都不许剩，吃饱了才会有力气。”
“是，主人！”
陈羽肚子早就饿了，四份牛鞭、两盒小笼包，干完绝对不是问题。
吃完。
肚子好饱。
柳曦薇此刻已在浴室，她勾了勾手指，语气不容反驳，“进来。”
病娇果然就是病娇，双人床上玩够了，就要迫不及待解锁新的场景。
陈羽没的选择，只能乖乖听从安排。
“帮女人洗过澡没？”柳曦薇迈开大长腿，进入浴缸，坐下。
“没…没有洗过。”陈羽摇头。
“没洗过就好，主人教你。”柳曦薇勾嘴一笑，“小狗也进来吧。”
进入浴缸，一边放水，一边在柳曦薇的教导下，陈羽开始了练习。
练习如何帮女人洗澡。
……
帝都大学。
女生宿舍楼，D区。
吃完午餐，回到宿舍的苏凝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睡。
换做平日，午餐回到宿舍，戴上眼罩，十分钟之内，苏凝蝶必能进入梦乡。
而今日迟迟无法入睡，显而易见，是有心事。
她拿起床头的小米3，解锁，点开QQ，昵称叫做「今生今世永爱蝶」的那位好友，他发给她的最后一条消息，仍然停留在昨晚八点。
八点之后，便再也没有给她发过一条信息。
「凝蝶，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只要时间足够，我兼职打工，今年年底，我一定能赚到六千块，把你最喜欢的苹果5S买下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