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岑想蔷情,看她饱受情欲折磨跪在自己的脚底祈求一次彻底的高潮,而林夏却仿佛不受丝毫影响,连声音都是稳定的。
这也是让岑想蔷着迷的一部分,她太稳定,是结实可靠的避风港。
也许在过去一个人独自生活的时光里林夏也曾经把自己反复打碎又重塑,最终才锻造了这一副钢筋铁骨,岑想蔷的出现又再次为林夏稳定的内核加固。 “主人……主人最近很忙,连调教都很少有,贱狗的心,贱狗的身体都很想念主人。
主人,请多多使用贱狗吧,贱狗身体的每一处都是您的,都臣服于您也渴望您。
不要冷落贱狗,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主人,贱狗的下面就会痒痒的,想被主人操,想被主人使用,想被主人填满。”
林夏的声音从背后传递到岑想蔷的耳朵:“原来你想的是这个,这确实是我的过错,最近因为忙碌忽视了你,以后会加强频率的。”
林夏蹲下,摸了摸岑想蔷的面庞。
“毕竟我的小狗可是骚母狗呢,不好好满足你怎么行?”
岑想蔷伸出舌头去舔林夏的手掌:“主人不用道歉,主人不要道歉,主人没有错,都是母狗的不好。”
林夏不理会她的讨好,重新站起来:“继续。”
岑想蔷咽了口口水,知道接下来的会有些风险,但是富贵险中求,这也的确是岑想蔷想了很久没有敢于说出来的,如果能凭借这次机会说出来那确实是再好不过。
“母狗喜欢主人下面的味道,母狗想为主人口交,请尽情随意玩弄母狗吧!如果主人愿意在高潮的时候喷尿,一起射在母狗的嘴里……那真是……真是再好不过了!
母狗一定会一滴不剩地全部喝掉,主人赐予的对于母狗而言都是宝藏啊!”
林夏手里的数据线被捏在手里反复把玩,岑想蔷甚至羡慕起那条数据线来,比起被放置的她,那根线还可以在林夏的手心得到她漫不经心的爱抚。
玩够了,林夏终于开口:“知道了,去厨房自己拿生姜放在阴道,十分钟拿出来。”
岑想蔷不解地抬头,没有想到这样就结束了。
林夏看出了岑想蔷的疑问,解释道:“明天有酒会,回家了再继续吧,今天玩过头,明天你想要带着一身痕迹去参加酒会吗?”
岑想蔷旋即了然:“贱狗知道了,谢主人调教。”
第二天两人都起了大早,岑想蔷不得不向单位请了假。
在单位的每一天都很重要,而名流们看上去反倒是一丝休闲娱乐的时间都不愿意放过。
虽说是商业酒会,但是来拓展工作的终究只有少数人大部分仍旧是来玩乐。
岑想蔷看着镜子里焕然一身的自己,不得不感叹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的强大。
林夏从换衣间出来,岑想蔷眼中闪过惊艳。
“很美。”岑想蔷由衷夸赞。
林夏上前和她拥抱。
“你也是。”
今晚还有一章,十二点前,是剧情,别看了,睡吧,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