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踹岑想蔷的小腿,示意她帮忙从林夏嘴里套话。
但是岑想蔷一直低着头扒拉碗里的饭,一句话也没有说,对于岑父的暗示无动于衷,吃饭麻木的样子也活脱脱表现出了对碗中食物的索然无味。
离开的时候岑想蔷送林夏,林夏挽起她的裤腿看了一眼,果然被踢到淤青。
她皱起眉:“你爸爸一直这么对你?”
岑想蔷沉默地点头。
林夏一直知道岑想蔷在家里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真的看到了之后才现状况比她想象当中还要严峻得多。
林夏对岑父的行为感到不满,同时隐隐怀疑看到的一切是不是父女二人联合起来为她设下的局。
当日所见引了林夏极为严重的疑心病,她决定试探岑想蔷。
第二天放学后岑想蔷因为父亲勒令回家的命令不得不暂时放弃跟踪林夏的计划,然而却收到了林夏来的信息。
【放学之后跟着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在遭到爸爸的毒打和赴约林夏之间,岑想蔷果断选择了后者。
什么时候都有可能挨打,任何事情做不好都可能挨打,那么不如直接赴约,毕竟林夏的邀约难得一见,但是挨打挨骂是家常便饭。
岑想蔷跟着林夏坐专车来到她家。
走过长长的蔷薇花走廊,来到林夏的卧室——
也是她们每次调教的地方。
“你是我第一个主动邀请来我家的人。”林夏说。
岑想蔷有点小雀跃,她的双手攥紧了衣服下摆然后又松开:“我的荣幸。”
岑想蔷知道林夏不喜欢类似这样小家子气的动作,不大方,所以岑想蔷有在尽量改了,暂时改不掉的话就在林夏没注意的地方偷偷做一下。 然后迅放开。
林夏的静音卧室门自动关上,她站在窗前看风景,背对着岑想蔷重新绑了自己的头:“你知道现在要做点什么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她们在调教之前会有一些暗号,林夏绑头就是其中的一个。她把红丝带给了岑想蔷,自己用上了可爱的粉红小猪头绳。
很难想象绑着这么可爱头绳的林夏在进行调教时候下手实则又毒又狠。
岑想蔷说了一声“明白”,然后用最快的度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跪在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前爬,直到靠近林夏到合适的距离,岑想蔷把额头抵在了林夏的脚后跟上。
“主人,请使用狗奴。”岑想蔷说。
岑想蔷在林夏下达命令的时候心就不由自主地躁动起来,灼热的心跳彰显了岑想蔷的盼望。
林夏的脚踩在了岑想蔷的左肩上,她转过身,岑想蔷能感觉到林夏的目光正居高临下地从高处俯视着她。
目光似乎集中在后脖颈的位置,这样的目光有如实质让岑想蔷感到战栗。
她的主人,她所忠诚的主人,在调教开始之后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
在这种时候她只会看着自己,看着她的狗被踩在脚下。
而得到这样的目光侵占的狗也同样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存在。
岑想蔷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
“起来,爬到床上去。”
岑想蔷照做。柔软的床铺的确比微微硬的地毯感觉好了不止一星半点,但岑想蔷私心其实不太想上床,她害怕会弄脏主人的床单。
但是更不愿意违抗主人的命令。
岑想蔷老实地趴在床上,还是标准的跪姿,上半身伏床,眼睛盯着面前黑色的床单。
林夏的脚步很轻,不过岑想蔷在这种时候的五感往往相当敏锐,她知道林夏正在寻找些什么。
短暂的搜寻过后,岑想蔷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了一块,林夏手里攥着一个东西爬上了床。
“主人……”
一秒看不到林夏,岑想蔷都会感到渴望和不安,她略带别扭地和林夏撒娇。
“我好想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