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手指也罢了,这东西这么长,受不住的! 她这个疯子!混蛋。
“不行……不要!求你了,我做什么都行,不要……”
我终于低下了我的头颅,乞求着她,同时挣扎着躲避,死命的抗拒着。
“学姐别怕啊,你会喜欢的。姐姐都说了,这是礼物,你会喜欢的。”
江悦把我架了起来,掰开我的一只腿,同时吻了吻我的额头以示安抚,生理性的恶心使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可我之前已吐过一回,早没什么东西可吐了,只能干呕着,瞧着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
江泽把那东西轻柔的推进我身体里,缓慢的抽送着,穴口被撑裂的不适感使我呜咽出声,江泽的舌尖和江悦的手指还不断挑逗着我胸前的那两点红豆。
我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全身都没有力气,令我无法拒绝的撕裂般的痛杂着丝丝缕缕我不想承认的快感就像张着毒牙的猛兽冲我扑过来,一下一下的撕扯着我的身体,像滔滔不绝的海浪席卷而来,起起伏伏,吞没我,冲刷我,不顾我能否接受。
我觉得我要死了,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的错觉,我的生命力正在流逝,被她们捅了好几个窟窿,在无声的尖叫。
留下的是我的肉体,尖叫的是我的灵魂。
江悦舔吻着我的耳垂,酥麻的感觉从耳垂直传到大脑,我听见她充满痴迷的声音:“学姐,你好美,美到……让人控制不住的想毁灭。”
江泽从我的胸部又重新吻到脖子,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个咬印,那不是今晚留下的唯一一个,却已经是最温柔的一个。
我甚至已经感受不到这细微的痛苦,她咬着我的耳朵,热气喷洒着:“回答我啊,我的然然,是我更好,还是江悦更好,是我让你爽,还是江悦更让你爽?”
我答不出来。
我答不出来我答不出来我答不出来!
我只能从喉咙挤出破碎的鼻音,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她非执着的要个答案,江悦也默契的停止了爱抚,她又从盒子里挑出一个型号在我面前晃了晃:“只要你答出来,今天就放了你,答不出来……”
在刺眼的灯光下,我不止一次的觉得,我还是死了的好。
我舔了舔被我咬的破碎的唇角,怎样都好,只要可以结束。
我张口吐出两个字:“江悦。”
至少她还算温柔。
我闭了眼,好像在等待我的审判。可她们本来也没有资格对我做这些事。
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吗?
我为什么一定要遭受这些……
“够了,今天放过你。”
再次睁眼,江泽面色很不好,但也没有为难我,竟然真的遵守了承诺,她起了身,警告似的瞥了一眼江悦:“既然你喜欢她,那就让她帮你洗吧。洗干净点。”
最后那句话是对江悦说的,还是对我说的,我已经分不清了,我神志模糊的任由江悦带我到浴室,甚至连观察周遭环境这一点也忘了。
江悦的动作很轻柔,好像是怕我碎了一样,我任由她摆弄,已经累到无法思考,我听见她叹气,喃喃自语:“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如果是我,我一定好好护着你,把你当我的宝藏,好好的藏起来。”
骗子。
我在心里咀嚼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