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这么说的话,如果你们要是出去了不在这,我还是会弄脏自己,被你们老板看到,岂不要恶心?就是为了你们老板,给我解开吧……”
她听了这话,似乎有些动容,就要上来扯我的链子,我欣喜之下却又被浇了一盆冷水。
“你忘了吗?老板提醒过的,不论怎样都不可以解开这个链子。我看把链子弄长一些就够了。”
不是,怎么还有人啊?!
你住口!!!
最后我的链子被弄长了一点,但仅仅只是一点,只能够我下床离门近一点,可能是方便我喊人。
她们走之后,房间就陷入了沉默,我无聊的要死,就在脑子里随便乱想。
我的仇人太多了,数也数不清,私底下记恨我的,明面上给我使绊子的,还有……
那几个不算仇人,却依旧让我心生惧意的人,比起仇人,我更不希望见到她们。尽管,我也不知道她们跟这次事件有没有关系。
这次绑架实在太蹊跷了,如果是我的仇人,他们没有胆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把我掳走。毕竟我丧失林氏掌控权的消息还没有传出去,他们没道理行动这么迅。
那么会是谁呢……杨曦,江泽,还是……
一个个名字从我脑海里掠过,那一张张眨着饱含侵略性目光的面孔,在我脑海里逐渐变得清晰,滚烫而带着伤痕的记忆,被我从我刻意封闭了的脑海中捞出,带着湿度,模糊的,灼热的,屈辱而又挣扎不得的记忆。
我昏昏沉沉,又陷入了梦境的泥沼。
我好像被置在烤架上,一群人围着我,他们笑着,乐着,又漫不经心的往我身上刷着调料。
那调料是酸的,涂在我身上被冷瑟的风吹的有些涩,我歪歪身子企图逃离,但还没等我转过神来呼呼的风雪就朝我迎面刮过,有一个人把雪涂在我脸上,又冰又凉。
我周边是烧腾跳跃的火,可脸上附着的却是冰冷的雪,雪水划过我的衣领,越来越凉,范围也越来越大……
我迷茫的想要睁开眼睛,却立刻感受到粗糙的布料。
有一个人,正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指尖的温度冰冷,只有手心是暖的,带着濡湿的汗液。
我感到一阵恶心,接着就闻到一股高档女士玫瑰香水味。
我想开口,却又想看她还能做些什么,于是我乖乖的不动,但胸腔里的恶心感却直顶喉尖,我难耐的等着,希望她能开口好让我知道她是谁。
她抓过我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接着就渐渐的向下挪移,我觉得这触感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直到她把我的手探进了她小腹下那湿漉漉的,吞吐着液体的穴口处,我才好像被雷击了一样,思绪坠入那曾经无数个像现在这样的日日夜夜。
“林夕晚!?你疯了??” 我咬着牙喊她的名字,只可惜我现在被拴着,要不然我多少打她一巴掌。她有毛病吧,还用香水遮盖气味,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来了?真当过去几年我都是木头人吗?
她动作顿了顿,我听见她笑,阴郁,疯狂,又执着:“阿姐猜出来了呢,真可惜,我还以为我能再瞒一会儿,这是属于我们的情趣,你是我的啦,永远是我的了,阿姐开心吗?可是我好开心,阿姐好了解我。”
“……我真想揍你一顿。”
我以前从来都不会说这种话,但现在愤怒已经开始灼烧我的理智了,她怎能这样做,她怎么可以?!林家已经是她的了,她还想要怎样?
她憋着笑,带着某种隐晦的东西,语气阴森,她吻了吻我的耳朵,掀起一阵涟漪:“呵……好啊,阿姐可以在床上慢慢揍我。我等着,把我弄死也没有关系。”
她疯了吧?!
我脸上还蒙着布,我不知道她是什么神情,但我知道她一定很得意。
可是为什么……
她抱着我慢慢的蹭着,像小猫一样讨好的动作,喃喃自语:“我好爱你啊,可是你为什么偏偏是林夕然,为什么你偏偏是,林夕然。”
她质问着我,语气委屈又带着愤恨,但很快她的这种情绪就消散了,重新变得昂扬起来:“可是没关系,以后再也没有林夕然啦,她可以去死了,留下来的,只有我的阿姐。只是我一个人的阿姐……”
她在国外到底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尽管我觉得之前装乖讨巧的林夕晚很讨厌,但是现在这样的她更让我觉得浑身打寒颤,听她的语气,似乎是想让我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做她一个人的禁脔。
可是凭什么,我努力过了,我已经这样努力过了,凭什么还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
我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