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是恹恹的搭着眼皮,甚至趁着这个空档从嗓间挤出冷哼,我觉得她们让我保持清醒简直是最愚蠢的事情,给我个正统的春药,说不定我还能教教李舒染到底应该怎么做,效率还快一些。
李舒染一咬牙,那表情我还以为她才是那个被肏的人,她缓慢地抽送着手指,探出舌尖,舔弄着我敏感的耳廓,我这才感到那股熟悉的热度又升了起来。
没有费多少力气,她的动作也不那么粗鲁,在药效的作用下,我很快就流了一地的水,咬唇已经构不成我的目的,我还是会随着她的动作出让我不耻的喘息。
“嗯…嗯哈…慢,慢点…”
李舒染没功夫嘲讽我,她比我这个受害者还难堪,流了满额的汗。
但是在一旁悠哉的,举着手机观看的顾恹夕却不同,她最不缺的就是空闲,毫不留情的对我出嘲笑的声音:“嗯哼,看来进入状态了呢?也算是不浪费我的药。”
的确是这样。
李舒染的动作渐渐熟练起来,她甚至伸出第二根手指,跃跃欲试,在我感受到饱胀的快感包裹我时,她毫不犹豫的贯穿了我。
我看到她的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偏执,还有一丝满足,刚开始的那一点点怜悯和愧疚似乎都在这样的情况下打碎了,她现在只想把我弄的破碎不堪。
都经历过那么多次,我当然不会认为她用两根手指就会把我撕裂,但我害怕的是,她眼中毫不掩饰的破坏欲。
快感就这样越来越多,连喘息都来不及掩饰,穴口不停的收缩,我能感受到从我身体里汩汩喷出湿滑的液体,浸湿了我的大腿内侧。
那样的色情。
她也跟着出兴奋的喘息。
尽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也会有感觉。
顾恹夕好像厌倦了李舒染单调的动作,她把手机放到一边,就用支架撑着,撩了撩丝,我以为会从她的眼中看到嘲讽,得意,或者目的达成的小人得志,但什么都没有。
她只是很平静,很平静的望着我。 那时候她究竟在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只看到她俯下身,掀开了我的领口,舔上了我的乳尖。
她可能是觉得我的眼神太直白,拧着我的脖子,把我的下巴掰到一边:“闭眼。”
我反应迟钝的眨了一下眼,她就啧了一声,是很嫌弃的眼神,接着一只手就附在了我的眼上。
我闭了眼,她才抽回了手,然后随手抽出似乎是口罩一样的东西,戴到我的耳朵上,掩住我的眼睛,她好像不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被人看着,即便是被我这个受害者。
她的膝盖抵住李舒染的手,让那手插的更深,膝盖处的肌肤很火热,紧贴着我的腿心,她不愿意亲自动手,好像她也有洁癖,但她喜欢用舌轻轻的舔,蒸后掀起一阵凉意。
“哈啊……哈……”
尽管我一点也不想,但还是会出这样色情的喘息。
生活总是不尽人意的。
李舒染是压抑着的,我觉得她很想对我做一些出安全界限的事,但碍于顾恹夕,还有她内心那股不清不楚的愧疚,就没有动作。
可顾恹夕不一样,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把我翻了个面,那我只能用手撑在桌子上,我很讨厌这个姿势,那让我觉得我像个卑贱的狗,但如果我不撑着,我就会直接掉下去,我可不觉得她们有那么好心会接住我。
“你很喜欢啊,流这么多。”
耳边是顾恹夕羞辱般的话,我却觉得她好愚蠢,为什么要亲自上阵呢?以为打了码就不会看出蛛丝马迹……我一定会报复的。
做了这种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但她显然感受不到我的恨意,或者说并不在乎,在李舒染将手指退出来的时候,她笑了,咬着我的耳朵:“可惜没带什么东西助兴,这还得怪你,没想到你这么难搞,还以为你是个没主见的。”
我呜咽一声,纯粹是因为被填满后又将穴口暴露在湿润空气下的空虚。
顾恹夕伸手勾到了桌子上,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语气还是很平静,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的话,那大概是对我的轻蔑:“我想看你被撕裂。”很轻的声音,却说着很恐怖的事。
“你…嗯哈…你疯…了”
我按不住内心的惊恐,我不知道她具体想做什么,但听她的语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说了,不许骂我。”
声音嗔怪,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倒像是在撒娇。我侧过耳朵,听出来她在桌子上摆弄什么,那种好像在等待自己步入刑场的感觉放大了我心中的恐惧,因为我不知道她拿了些什么,书桌上能有什么呢?
“很好奇啊?没关系哦,不用着急,都是为你准备的。”
我还没来得及出反驳,就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穴口,粗硬的感觉,慢慢的往里推着,我以为这就够了,但很快,又有一根同样的东西探进我的穴口,我判断那是笔,但还不够,顾恹夕的手又在桌上摸着什么。
“我想撕裂你……”
我知道这不是玩笑话。
因为我确确实实感受到被撕裂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