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心的伤口因为我无意识间紧攥着手指甲陷进去而撕裂,慢慢的渗出血液,我却仿佛感受不到,只觉得呼吸愈困难。
她却好像回过神来,慌张的松了手,再开口时已经带了些哽咽,好像被粗暴对待的是她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然然,我一直想让你教我怎样才算是好好爱你,可我一直做不好,我一直什么都做不好,所以,然然……”
她的语气突然一转,让我好不容易才喘过来气的胸腔又开始隐隐犯痛:“只要你不用那种厌恶的眼神看我,那么恨我也没关系的,只要记得我就够了。”
“你不能不尊重我的意愿!”
我终于忍不住,忍着嗓子间火辣辣的疼痛冲她嘶吼。
她却情绪更加激烈的瞪着我,咬牙切齿:“你的意愿就是离开我!而我不能让你这么做,我会疯的……然然,你就该在我身边,做我让你做的事。”
我被这番话惊得愣住,却见她的手像刚刚那样贴在了我的腰腹,因为冷风的吹拂而微微凉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挑开了我的衣领:“别……”我还没来得及出一个喉音,就被她堵住了唇,如同野兽一般野蛮的亲吻,好像在撕咬着标记地盘,我吃痛的哼出声,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刚恢复不久的力气又被折腾没了,只剩下无尽绵长的痛苦。
“我怕你不自在,才给你留了点体面,可是然然,你怎么能不领我的情呢?你怎么能那样对我,怎么可以,擅自离开……”
这样的话在我看来就是毫不讲理,但她显然觉得自己才是对的,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在意我的想法过,一切都是她的施舍,而我必须通通接受。
她彻底退下了我的裤子,避开了我的伤口,这或许是她最后的怜惜,她一边又亲又咬,一边流泪,咸涩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淌,可能滴在了我的伤口上,掀起一阵刺痒,但我已经无暇顾及那些。
她不再爱抚性的抚摸我,而是直接了当的插入,泄一般的,带着摧毁欲,在她粗暴的动作中,我失了神,我想尖叫,蜷起了双腿,但逃跑的动作刚做出来就被她踹了回去,她扯过我的胳膊,伤口正血淋淋的,往下渗着液体,或是破掉的脓,或是血,她的手肘撞上我的肚腹,我的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与此同时,身下也开始抽搐,快感和痛感折磨着我的神经,从身体里流出的液体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痛。
除了痛和泛上来的恶心感,还有已经压上我敏感神经的快感,让我几乎忘却了这是小巷中,也忘记了被我叫来的周晗知。
身体上滚烫的热度,被刺麻麻的快感折磨的我终于忍不住流出眼泪,四周已经雾蒙蒙的看不清晰,她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了些,唇贴上我敏感的耳廓舔吻着,湿漉漉的触感暴露在空气下带走热度,我只能虚弱的哼叫着,再不出别的声音。
哒、哒、哒……
我手扣住江泽的肩膀,即将闷哼着达到高潮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啊!”
我本想提醒江泽,但她的动作却愈猛烈,我在这样的刺激下登上了高潮,泄了身,淋淋沥沥的液体顺着我的腿向下躺着,泥泞不堪。
还会有谁来呢?
我不知道,我心里不愿意去想这个答案,在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只余下了湮灭我的快感。
脚步声顿住了,空气里只余沉默,我从快感里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眼神稍稍变得清楚了些,江泽挡在我的身前,我看不清,但我能听到她并不惊讶,却明显警惕的声音:“你要做什么?” 对面还是沉默,死一般的寂静,在我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时,对面伸出一只手,指着我:“她,和我走。”
晗知……
不。
不不不,不要看我。
我最狼狈的一幕被她看见,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这比杀了我都要难受。
我心跳的声音如此清晰,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她们具体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呼吸,似乎先前的酒精一下子就醒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要是现在就死掉就好了。
要是死掉,就不用再面临周晗知的眼神。
周晗知,怎么不早点来呢?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晗知,我要,怎么办?
你要怎么看我,我又该怎么看你?
为什么没有早点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