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过于冷静,就显得我很心虚。
“你怎么不脱?”
我质疑着,又很快后悔自己的冲动。
她爱脱不脱,我这样说好像很期待她脱一样。
但我看不懂她脸上的神情,既没有期待,也没有面对我裸体的欲望,尴尬什么的更没有,只是很平静的瞧着我。
然后她掀开了浴巾,也把她的放在架子上,我们的浴巾挨在一起,相似的颜色让我几乎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我的。
我一开始还算平静,直到看见她手上拿着个东西。
是……之前那个掩饰在保鲜膜里的棒子。
原来那还是双头的吗???
“你把那东西带来干嘛!你想干什么?!”
我一看那东西就腿软,想到江泽对我做的一切,那些湿漉漉的,恶心又难堪的记忆就随之翻涌。
“没干什么,只是想洗个澡罢了。”
她慢慢走近我,蹭在我身上,完全的裸体接触,跟之前单纯的做爱不同,我能感受到林夕晚的体温,胸口的红豆慢慢变硬,两团软肉蹭在我身上,她把那玩意儿贴在我的肌肤上,然后慢慢下移,热气哈在我的耳边,我感觉全身一软,惊恐的连话都说不成:“别……别,别用这个,我们回房间做好吗,先,洗澡好吗?”
她眨眨眼,浴室里的灯光很亮,亮的刺眼,我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神情,是兴奋,还有令我害怕的阴郁,好像预谋着狂风骤雨:“尺寸很合适,阿姐也不用这么害怕吧,你这么怕,是跟别人做过吗?和谁呢?”
我一下全身冷,她却好像毫不在意我的恐惧,她不知道按了哪个开关,那东西立刻震动起来,幅度很小,可我一见那玩意儿就害怕,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
至于我怕的是痛苦,还是那会湮灭人理智的快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下移,冰凉的手指摸上了我的穴口,因为之前的激烈还微微红肿,吐着水,她按压着我的阴唇,缓缓探进两根手指,我控制不住的哼出声,又觉得羞耻,立刻拿手捂住了,她并不介意我的动作,缓慢地抽送着,每次都能带出粘连的丝线,同时吻上我的脖颈,湿漉漉的气息混着栀子花香。
“不是要洗澡吗?阿姐,打开花洒。”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全身心都被下身这难耐的痒意占据。
“打开花洒。”
她再一次对我说,明显的命令语气。
我有点不情愿,明明就是在羞辱我,做都做了,还拿什么洗澡做幌子?
她似乎因为我没有听她的话而生气,手下的动作重了起来,她好像从不打算掩饰她的欲望,她再一次用温柔了些的口吻对我说:“阿姐,不是说了吗,要听话。” 我一下就明白这不是商量。
是啊,我是被她掌控着的人,说是个宠物都不为过,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我觉得嘴里泛苦,但还是听话的去拿花洒,花洒一开,冰凉刺骨的水就顺着蓬头喷洒下来,溅在了我的脚踝上,冷得我直蹙眉。
“调温度。”
林夕晚又命令我。
只是就算她不下这个命令我也会去的,总不能把自己冻死,我又不是受虐狂。
我调整温度,水从冰冷刺骨变的炙热,几番调整才终于调成温和,然后拿着花洒冲着身躯,温热的水就洗去了身上的污浊。
与此同时,林夕晚也终于把那玩意儿抵在了我的臀上,然后缓慢的塞了进去,似乎她也怕伤到我一样,动作极其温柔,但那股被撑裂的异样感还是让我无法掩饰痛苦的表情。
我知道痛苦只是一时的,可我还是不愿意被那玩意儿插。
林夕晚也调整着角度,把另一端塞进身下,机械的嗡鸣声混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潮湿又沉闷的浴室里,她又在跟我做着荒唐事。
我就知道这个澡不会洗的这么安稳。
她推着我,我的脚踝在湿淋淋的地上滑过,她让我贴在镜子边,蒸腾的热气让镜子蒙了一层薄薄的白雾,但我还是从中看到我潮红的脸,还有已经被操弄的迷蒙的泪眼,还有清晰的红肿鞭痕。
她在后面缓缓的推动着,那股不适感在渐渐消散,我在机械的冲撞中流出生理性的泪滴,感受渐渐蔓延上的,好像要将我吞没的快感袭来,让我小穴里控制不住的涌出液滴,推上高潮,我只有紧紧抓住架子,才不至于让自己软倒在地,她语调中也难掩兴奋,好像我这副样子让她很满意:“哈啊……嗯……阿姐,看清楚了吗?哈……告诉我,是谁在带给你快乐?现在,是谁在操你?”
我想象不到这样露骨的词会从林夕晚的嘴里吐出来,可她的确是说了,而且还那样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