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阿姐,你不说,是……因为……不想承认爱我,还是嗯哈……害怕恨我。”
她又在自作多情了。
好像所有人都是这样。
永远永远,不知道听我说话,只知道自己揣测,然后把最大的恶意加诸在我身上。
突如其来的情绪把我压的有些喘不动气,我当然是恨的,可是爱和恨早已成了利剑,我只有不去想,一旦触碰,就会把我撕的粉碎。
所以我扭过头去,试图回避这个问题。
啪!
这次的鞭子落在了我的臀部,羞耻感让我脸都热的像是烧,我只有瞪着她,努力遏制住自己怒骂她的冲动。
我不能。
我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见到母亲,就算她不认得我也好,就算,只有我记得也好。
“告诉我……”
要我说什么?
她希望听到我说什么?
爱与恨,她究竟想听到哪个答案?
啪!
又是一下,落在了我的腹部上,与疼痛感同时相加的,是再次把我送入云端的高潮,我感到我的阴唇抽搐着,吐出一大滩液滴,与此同时,我的大脑被冲击的一片空白,在火辣辣的刺痛与绵密的快感中,我已分不清身在何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的答案,我究竟要怎么给她!
也许,极度的快感是会让人情绪变得激动,我开始失控,汹涌的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住的从我眼眶里流出。
“我不知道……” 我哽咽着。
“不要逼我了,求你了,我不知道……林夕晚,不要强迫我……”
她这次终于沉默了,她勾了勾绳子,几个小球从身下滚出,出啵的声音,震动声也停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按了开关。然后她俯下身,吻去我眼角的泪滴:“阿姐,不要哭了,我讨厌你的眼泪,我把主动权交给你好吗?你可以从我身上报复回来。”
她说着,把几个开关塞进我手里,又把鞭子小心翼翼的和开关放在一起,我哭的泪眼模糊,看不清她的神色:
“怎样对待我都可以。”
她这样说着。
我觉得她好疯狂,可我也顺从,或者说我也心有怨恨。
所以我接过开关按了几下,把小球学着她那样按在她的敏感处,听着她低低高高的喘息,我还是禁不住红了脸。
我接着又想到鞭子,得还回去,白挨了几下打,不还回去怎么着都说不过去。
所以我握着鞭子,手有些颤抖着,挥鞭在她乳肉上打了一下,引起一道红痕和她隐忍的痛呼。
是不是……打太重了?
但我很快就被她搂住了脖子,她吻着我:“阿姐,做的好,就是这样,做的好……”
我被她夸奖的话语哄住了,动作也就愈的激烈。
偌大的林家,我们在曾经一起相拥入眠的房间里,升入天堂,又步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