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道nv声十分冷淡了,“沈柔,别忘了你母亲不过个小户之nv,凭什么跟我沈渝抢人……”
沈渝……
阿娮愣了一下,她其实不大认得这个人,但她知道沈渝这个名字——话本中她曾与大伯褚东封说过亲,后不知怎的被拒了。
沈渝是沈尚书的嫡nv,京中贵nv。此番来陵州是给外祖敬孝,在一次酒令席上,褚东封替她解了围,便倾心于他。
后沈家人攀上朝廷重臣,也连带着水涨船高,风光无限,沈家施压让褚东封娶了沈渝,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事情不了了之。
那她对面应是沈家庶nv——沈柔。
话本中,她也是个可怜人,处处受沈渝针对。主母也是心肠毒的,给她安排了一桩亲事,是个小门户的庶子。
下嫁后才知那庶子x格残缺的男人,没熬几年就自尽了。
也是挺惨……
阿娮瞬间没了听书兴趣,“回吧……”
“还没完,夫人不听了吗?”
“嗯!”
她起身准备走,尽量不发出什么动静,谁知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屏风后几人立刻噤了声。
她们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圆桌正中坐着一个穿兰花襦裙和一个长相yan丽的小姐。
她们对面站着另一个姑娘,眉眼生得清秀淡雅,巴掌点儿大的jg致小脸安安静静低着。
阿娮慢悠悠扫过表情各异的众人,看沈柔时,沈柔同样转过头看她,对上阿娮便的视线她似被惊到一般,不知所措垂眸。
阿娮朝她善意笑了笑。
她眉眼生得好看,颦颦一笑,颇有几分妩媚风情。
为首的沈渝不悦,蹙眉瞪了一眼沈柔。
虽说沈柔经常不出门不识阿娮,但近来陵州多少有一些官家小姐却是知道的,尤其是沈渝,那日李夫人的赏花宴她正好在。
“褚三夫人。”她不动声se跟她打招呼。“可真是巧了,在这儿遇上,不如一同坐下来吃茶?”
“不用了。”
而阿娮只是淡淡颔首,直接越过了她,走到沈柔面前,“你便是沈柔?有空可以来府上。”
沈渝生出一gu子的恼怒,掌心里的香帕都快被她扯烂了。
呵,她不过是个褚家不受待见的乡村野妇罢了,还b得上她身份尊贵?
近日父亲有意与褚家联姻,待她嫁给褚大公子,定会好生报复回去……
这样想着,沈渝下压心底不屑。
——
戌时过半,他们才回到府上。
阿娮好好沐浴过一场解了乏,穿着亵衣,坐在榻前绞着sh漉的长发。
她还在思忖,里间传来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门帘忽然被掀开,走进一道身影。
忽的被人隔着衣袖,牢牢捉住了手腕。
那人还沉声道,“我来。”
阿娮被那熟悉的声惊到,蓦地回过头,便见大伯褚东封站在她身后。
她回想昨夜荒唐,心遂一梗。
褚东封着了一身湛黑的长衫,腰间系着和田沁玉的腰带,将身形g勒得十分挺拔修长,面目沉静,纤尘不染,一双黑眸无波无澜、沉稳不惊。
大手隔着帕子抚上她半sh的长发。
她心跳如鼓,足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大伯……”
刚刚沐浴,杏眼如同蒙着一层水雾,带着平日不曾见到的娇憨。
褚东封替她擦拭完头发,从袖中0出一个锦盒,取出一对白玉兰耳坠。
漫漫玉石下,那对薄粉清透的耳坠好似两滴饱满的水珠一样,neng如凝脂。
他将耳坠拿到她的面前,道:“管事从京城带来不少流货,这对耳饰天香阁匠人所打造的,很是配你。”
说着,男人俯下身来,替她戴上了耳坠。
“甚美……”
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一双眼眸翻涌着浓墨般晦暗的情绪。
“大伯……”她软软地哀求。
褚东封被她软腻娇媚的声音g得喘息不定,不动声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