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不欲让艾笙伤怀,便及时打住。
艾笙眼睛亮了亮,“您认识我母亲?”
段佳栖想了想,说道:“有过几面之缘,但并不是很熟悉。我们是大学校友,她比我高几届,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至今你母亲的照片还挂在学校的名人堂里呢!”
关于母亲的这些往事,对于艾笙来说,是无价之宝,正想请段佳栖多说一些,拍卖会的主持人已经上台。
她只好意犹未尽地收声。
这场拍卖会的规格非常高。不管是拍出的藏品,或者竞拍者的身份,都能相互匹配。
价格成百上千万地叠加上去,被淡然自若的声线喊出来,仿佛只是一个事不关己的数字。
几件卖品拍出去,成交价格都高得令人咋舌。
只是艾笙现一个规律,只要段佳栖,苏应悦或者赵从雪举了竞价牌,其余人再喜欢那件卖品也不会跟她们抢。
仅仅一个拍卖会,便能看出名利场中的高低。
正出神间,江怡杉那幅早期画作《彩云追月》。
艾笙立刻精神大振,牢牢盯紧被装裱好的画纸。
这画是江怡杉从美国学成归国后作成的,既有西方技艺中的写实,也有东方的写意,二者相互融合,青涩却又充满灵气。
主持人介绍完毕,语气不急不缓地说道:“这件藏品,起拍价为八十万,举牌一次加价两万,现在开始竞拍”。
“二十号,举牌一次”,主持人看向后排,而后又有买家不断加价。
这中间艾笙没举过牌,引得段佳栖多看了她两眼。她明明是对这幅画有意,但却不焦不躁,临大事而有静气,这份沉稳远远出她的年龄。
等价格稳定在一百五十万,竞价人变少,艾笙才开始举牌,“一百五十五万”。
坚持到最后的那位买家表情凝了凝,迟疑着没再举牌。
艾笙还没放松下来,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只听赵从雪曼声道:“一百六十万”。
微顿了两秒,艾笙从容叫价,“一百六十二万”。
接着赵从雪直接叫到一百七十万。
艾笙紧咬着不放,“一百七十二万!”
赵从雪:“两百万!”,话音落,她隔着段佳栖冷眼瞧着艾笙,声音不大不小地说:“荀小姐喜欢抢别人东西的癖好真让我大开眼界。但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艾笙只当没听见,目光直视主持人:“两百零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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