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季温禾被呛了一下,他连忙伸出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二十五张一百文钱,那么贵!”
这算不算天价?
“粗草纸是这个价钱,细草纸一刀一百五十文。”
草纸一般人家用不起,要是买得起,谁愿意用不舒服的厕筹。
沈榕山收回手:“买粗的还是细的?”
“粗的。”
细的太贵了,够买几十斤黑面了。
季温禾将碗还给他:“我回屋去了,你快收拾,明天要早起。”
“好,你先睡。”他还没泡脚。
等收拾完回去,发觉她并没有睡着。
沈榕山摸黑来到床边坐下,脱着外衣:“怎么还不睡?”
季温禾语调有气无力:“小肚子不舒服,坠坠的,感觉我肚子摸着有点凉。”
她的手不热,覆盖在肚子上没感觉到舒服。
见他躺下,犹豫了一瞬开口:“沈大哥,你的手热,给我暖暖肚子呗。”
沈榕山顿时僵住,说话有些结巴:“行、行吗?”
这样应该不算轻薄她吧。
季温禾把手伸过去:“沈大哥,你的手给我。”
他听她的话照做,小心翼翼地伸过去。
握上他的手时,感叹道:手真热啊。
握住她的手时,感叹道:手真小,凉凉的。
大手覆盖在肚子上,一阵暖意袭来,季温禾舒服地闭上眼睛。
比暖宝宝好使。
沈榕山僵硬着身体,平躺在床铺上,眼睛望着上方:“要不还是吃药调理身体,好的快,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想让她吃药调理,但是她不愿意,嫌药太苦。
“不想吃药,太难喝了,慢慢食补吧。”
反正她也不着急要孩子,两人也还没到那一步呢。
季温禾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沈大哥,晚上我可能要起夜。”
他轻声回:“起来叫我一声,我给你点油灯。”
“不用,我自己来,就是怕把你吵醒。”
打火石打火时,‘啪啪’响,他觉浅,肯定会吵醒他。
“无妨,睡吧。”
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没有用力,感受着一上一下地喘息隆起,还有他强烈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