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姑娘的夫君,那么容醒姑娘中了蛊毒,这件事情会和你一概不知呢?”
此话一出,嬴琅十分惭愧的低下了头。
而江上酒也是难得看见嬴琅这般挫败的眼神,于是,他再接再厉的开口,想要借机再一次打压他。
“是不是你平日里面对容醒姑娘不太用心,至于容醒姑娘身中蛊毒的事情你才不知啊。”
嬴琅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开口询问了容醒的身体状况。
“虽然如此,醒醒的身体如何?”
“你就放心好了,我是谁?我可是医鬼江上酒。”
嬴琅闻言,嘴角一抽。
紧接着,江上酒的声音便再一次传入了嬴琅的耳中。
“现在时间也已经到了,如若公子不嫌弃的话,我便进屋去了?”
听见这话,嬴琅的面色便有些不大好看。
他已经没有与江上酒计较他将容醒身上衣服扒光的事情,可是谁知道江上酒竟然得寸进尺了。
于是,不见嬴琅开口说话,江上酒便也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要知道,江上酒可不想再被嬴琅掐着脖子,被他用那种杀人般的眼神注视。
而嬴琅的声线也在这时响起。
“我进屋去就行了,江大夫若有什么事直接与我说,我来动手。”
江上酒嘴角一抽,一时间无话可说。
但为了自己的性命,他还是觉得嬴琅说的十分有道理。
于是,在江上酒等人的目光注视之下,嬴琅举步走进了屋子。
江上酒站在屋外跃跃欲试,但还是碍于担心
自己的小命,于是就只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任由着嬴琅将房门重新的关上。
而嬴琅进屋之后,立马便伸手将那浴桶之内的容醒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放到了一边的床榻上。
这个时候屋外的江上酒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烦请公子把容醒姑娘胸口上的银针取下。”
听着江上酒的话,嬴琅小心翼翼的将容醒胸口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紧接着,江上酒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接下来就请公子运功帮助容醒姑娘体内的一些余毒排出。”
听着这句话,嬴琅便依照江上酒的话照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嬴琅那强大的内功的催释下,容醒“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了。
看着容醒吐出的那口带着毒的血,嬴琅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一直觉得自己对容醒照顾有加,可是,却没想到容醒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中了毒。
嬴琅的心中十分的自责。
不知过了多久,那外的江上酒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公子,容醒姑娘醒了吗?”
“还未醒来。”
嬴琅如实的开口说道,而后便火急火燎的拿起一边的衣裳,手忙脚乱的给容醒穿上。
看着容醒那雪白的肌肤,嬴琅不经血脉膨胀。
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迅速的给容醒穿上衣裳,然后看见容醒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有了醒来的迹象。
“这下呢?容醒姑娘醒来了吗?”
听见江上酒的声
音,嬴琅甚至觉得有些多余。
他没有开口回答江上酒的话,只是伸手握了握容醒的手。
而这时候,容醒微微的睁眼,便看见嬴琅坐在床榻边上,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嬴琅,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