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萨诸塞州直飞横滨,飞机落地时,横滨恰是深夜。
下机时旗会们还在聊着“查到的资料该如何转交给中也”,完全不知道面对他们的将是铁窗泪。
雪名阵用一种让苏格兰和兰堂除了六个点“……”以外无话可说的纵容目光扫了眼叽叽喳喳的男宾们,拨通真田的电话:“……对,下机了。你往前开一点,穿着警服的就是我们。”
刚发动面包车的真田一郎猛然顿住:“……”
穿着……什么?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也合理。
很可能队长他们已经直接暴力制服了旗会五人,被手铐铐住的话,也不用担心逃跑,那穿回警服也没什么所谓了。
真田一郎自觉猜到了真相,重新恢复了一贯的倦懒,耷拉着眼皮踩下油门,将车开向远方走出来得一行人。
他散漫地撩了下眼皮,目光不怎么上心地扫过旗会……扫过……扫……
真田一郎:“………………”
刚耷拉回去的眼皮又缓缓睁起来了。
如果他没看错,旗会五人的手上完全没有类似手铐的物件……?
……啊?
他见了鬼似的目光在穿着警服的同事与旗会之间反复横跳,几乎呆滞地看着其中一名短发的旗会成员活跃地大笑着,毫无芥蒂地扑上他们队长的后背,另几名旗会成员也是有说有笑地走在兰堂与苏格兰身边,偶尔还会伸伸手,做出一些如非亲近信任,绝不会做出的肢体接触。
“……”
他瞎了吗?还是之前的战斗太费心劳神,以至于产生了幻觉?
队长他们的确是穿着警服没错吧?
……啊?
他踩着油门的脚不自觉地放松了力道,本就处于缓慢滑行中的面包车在气氛和谐的人群面前停下。信天翁第一个上车,还自来熟地冲着真田一郎打招呼:“呦!”
真田一郎:“……呦、呦?”
……啊?????
·
虽然满脑子问号,但真田一郎并不是个多话的人。雪名阵让他开车,他就压下满腹的疑问顺从地开车。一直驶入横滨警视厅的地下停车场,才听到后座的旗会终于有人发出疑问:“这……好像是横滨警视厅吧?来这儿做什么?”
真田一郎:“………………”
原来你们不知道的吗???
不知道还毫无怀疑地跟着三个穿着横滨警服的人上了车,还对他“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