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澈,就是阿浔的儿子。你应该不知道吧,那孩子就是江文澈。”
顾跃平是不可置信的,他的眸子深邃却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也不相信吧,那时候的我也是不相信,但阿浔的遗孤会就职顾氏集团或许是天意,你当然不知道阿浔的死你是刽子手,所以顾氏如今出现危机也是宿命,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点,江文澈去柏森就职了,所以顾氏的破败他功不可没。养虎为患用在这样一个时候很贴切。”
顾跃平忽然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都靠在轮椅的椅背上,脸色惨白……
他长大了嘴,试图吸入更多的氧气,姜振廷就站在一侧看着,心狠的看着他在鬼门关前游荡……
“为什么?”
“你问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雅漾配方是阿浔的丈夫傅锦鹏研出来的?你为自己的私利逼的傅锦鹏生活潦倒,最后丧命,害的他们一家三口阴阳两隔。
而你呢?你活的这么潇洒,自然不知道,你娶妻秀恩爱,你在阿浔的心口撒盐……阿浔多傻,我都替她不值。所以顾氏破产就当是阿浔的陪葬。”
顾跃平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姜振廷后来会对顾氏下狠手。如今这样解释果然是通了,但他并不傻,他问道:“振廷,你难道不是找借口报当年大学里的夺爱之仇?江文澈不管是不是阿浔的儿子,他都是个好孩子,你别毁了他……”
他一边捂着胸口,一边吃力的说着话,“还有当年不是我背叛了阿浔,是她不小心**他人。”
姜振廷忽然怒了,他目赤欲裂的盯着顾跃平,恨不得亲手掐死他,他怒喝:“不可能!你瞎说什么?阿浔死了你还这么诋毁她,你还是人吗?”
姜振廷揪着他的衣领,对着他吼,宋凤娇闻声赶来,她是跑着过来的,鹅卵石的小道上她没走稳,一歪脚,托盘里的茶杯和点心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叫道:“跃平!”
声音有几分焦灼,听上去便有几分凄厉。
姜振廷哂笑着松开手,“弄死你我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手。你这一声可是不白活,三个女人,可都爱惨了你这个败类。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染指顾倾心吗?别的女人痛你没感觉吧,那换你的女儿痛你应该多少能有几分感同身受。”
顾跃平抓过姜振廷的手,面无血色,“求你放过我女儿。”
“放了她?谁放过阿浔?我这一生爱而不得,而你呢?得到却不珍惜,你就该死!”
姜振廷的爱已经病入膏肓,但执念这么多年,确是出乎了顾跃平的预料……
宋凤娇赶过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没有再说话,她扑到了顾跃平的身边,仔细打探,柔声问:“顾大哥,你没事吧?”
顾跃平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姜振廷没有继续逗留,笑了笑便走了。
这一晚,顾跃平的状况很不好,宋凤娇喊来了家庭医生,一步不离的随时监查他的状况。
这一日的颜凉,回誉墅的时间也很早。
刚换好拖鞋的季承渊当时恰在此时抬头,正对上顾颜凉的目光。
这个点她竟然在家,对此,季承渊似乎颇感意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顾颜凉手撑着额头,笑的分外娇媚。
季承渊看的晃了神,微微一愣,走到了她身边,习惯性地搂了搂她的肩膀:“受什么刺激了,笑的这么不怀好意,笑的这么具有目的性?”
颜凉还坐在沙上,仰头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突然就双臂一合,紧紧抱住季承渊的腰。
她侧着头靠在他的腰上。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只是抱着他,紧紧的抱着。如今,只有他是她的依靠了,她的心里满是甜蜜和感激,这话她说不出口……
季承渊似腰身明显的有一些僵硬,但顿了顿之后,便恢复了一贯的处变不惊,抬手抚摸她的头。
“到底怎么了?”
颜凉抬头,眨着潋滟的,宛若小鹿斑比的一双眸子,“季先生,求安慰。”
“嗯?安慰?”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嗯,有人评论你是国民老公的楷模,这是好话。”后面四个字颜凉说的有些不情愿。
季承渊是听出来的,她的小妻子应该是有些吃醋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吃醋呢。
“那为什么不高兴?”他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老公是我一个人的,还有,她们说我的脸是脸p1us,说我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