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带,去去开车门,宛若请公主下车的王子,不,季承渊确实是王子。
但王子没有请公主下车,而是挑挑眉,低头间,薄唇毫无偏差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如今吻她,他并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难以割舍。
在有限的汽车空间里,浅吻变成深吻,热烈的吻在她的唇齿之间游移着,吻的动情又缠绵。
顾颜凉在他的亲吻里毫无招架之力,胳膊攀附着他的脖颈,双手埋在他墨黑的里,浅浅回应着……
外面是哗哗的海浪声,车内温度适中,但两人体温却在节节升温。
在亲吻里,品尝幸福,他们试图通过一个吻,留住当下美好。
用美好覆盖城市的狭窄、拥挤、嘈杂,人性的贪婪、无助……
在近乎缺氧的时候,男人熨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哑:“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他知道顾氏集团的难处,也理解她忽然而来的迷茫和无助,无需多言,只道一声相信便足矣。
从跟季承渊在一起,看似短短的两个多月,却是颜凉觉得幸福的时光,再多的不愉快、困难这一刻都被这个男人抚平了。
两个人下车,顾颜凉任由他牵着手,她说:“承渊,谢谢!”
季承渊挑了挑眉,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放肆的样子像个地痞无赖,像个流氓,他说:“不要嘴上说,用行动表示。”
说罢,便低头吻上她的唇。
夫妻之间,他要的不是谢谢,一个吻胜过千言万语。
——
季勒言在当晚就接到了电话,调查的并不深入,所以尚算高效。
电话那端说完之后,季勒言就晃了神。然后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打开了电脑,查看邮件。
邮件里有电子版的调查报告,还有几张顾颜凉的照片,不同风格的照片。有清纯的,有干练的,还有烟熏妖娆的……
烟熏妖娆的照片让季勒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美国,洛杉矶跨海大桥,烟熏妆的女人眸子里却是难言的清纯和落寞。
他寻寻觅觅的人,原来就在身边,一个转身的距离,但却仿若隔断一个银河,因为名义上那是他的嫂子。
季勒言伸手拿起烟,打火机咔嚓打火,他猛的抽了几口。
这一晚,一轮明月悬挂兰安市市夜空,格外皎洁。
已经临近11点了,季勒言今夜注定无眠。
海边,季承渊他从背后抱着她,他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沉稳的呼吸拂过她的。
他们回忆这段时间来的点滴日常。
例假期间,他的手指探进她的睡衣下摆,温热的指腹徐缓的掠过她微微涨着的小腹,力道轻柔,不带任何欲念侵扰,只有道不尽的温柔。
在胳膊受伤的期间,季承渊也曾帮她洗过几次澡,她尴尬,羞着脸脸拒绝:“我自己……”
他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堵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嘘,别说话。”
然后,她只能任由灼热的呼吸,深浅不一的萦绕在她的耳边。
她知道,季承渊是带着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的。
她乖乖听他的话,躺在浴缸里偏过脸不说话。他不紧不慢的帮她洗澡,手指和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一寸寸的擦拭着,那么仔细,而她脸上热度攀升,心绪大乱。
他是季承渊,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堪,这个男人反而可以把最痞坏的瞬间,幻化成最暧昧的缱绻迷离,让人尴尬的同时,却又莫名心烦意乱。
季承渊和她同床而眠,他每晚抱着她入眠,怀抱温暖。
有时她在夜半时分醒来,卧室那么静,唯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她就数着他的呼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内心一片安宁。
当然偶尔也会不同。
她在夜间醒来,睁眼间便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眸。那样的眸子代表了什么,顾颜凉很清楚。
他的眸子越来越炙热,吻她的唇更是漫长激烈,场面也有快要失控的时候,这时候他会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丝间,压抑着欲念,轻声叹息:“你就喜欢折腾我。”
这句话,是纵容,也是无奈。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胜却了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