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一直办到了凌晨,众虫才意犹未尽地散去。
晚上两虫洗完了澡,窝在沙上一块儿看电影。
手环投屏的墙上,上面正演着古代剧。
克莱尔懒洋洋地躺何季腿上,评价着里头的操作:“这城主也是傻逼,为什么现在杀,现在杀了后面谁给他打仗?”
“因为被背叛了吧。”
“那也是用完再杀,唔。”
何季的手钻进腿上雄虫的衣服里,漫不经心地捏着里头结实紧致的肌肉。
一边传着信息素,一边感受着这肌肉无上的质感。
手指划过腹部的旧伤,问:“最近这伤还会疼吗?”
“没有。”信息素给的多,雌虫恢复力也强,哪怕现在也是隔三差五的下雨,有时还会下冰雹,但再也没那么狼狈过了。
“往下摸摸。”一旦被划分为了自己人,上将就变得极为坦诚:“再下面一点儿,那里。”
何季照着他的吩咐做,最后两虫又吻到一起。
屏幕上受刑的叛徒还在呜呜啊啊地叫,屏幕外则是另一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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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醒€€€€€€€€€€咳€€€€€€€€”
“!”
等克莱尔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沙上。
低头一看,他骑在何季身上,手里掐着对方的脖子。
何季抓着他的手腕,脸被掐得通红。
克莱尔心中一惊,连忙放开。
何季努力地呼吸着空气,趁克莱尔没有回神的功夫切换成木偶形态。
昨晚他太累,不小心切换成了原身,在这边睡着了。
结果硬生生被身上的虫给掐醒。
奇怪的是,对方好像并没有醒,只是在梦游状态中想要杀死自己。
“何季,还好吗?给我看看。”克莱尔心慌意乱,赶紧将雄虫抱起来,仔细查看脖子上的痕迹。
红中带紫,看起来极其可怕。
他对自己的手劲一向有信心,雄虫脖子又这么细,身体又这么弱,他要再醒来得晚一点,真可能在梦中就把对方给杀死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地后怕。
“迪克,”他连忙去摸手环:“得让迪克过来看看。”
“没事,咳,”何季捂着脖子,因为一瞬间濒临死亡,木偶和真身状态来回切换,一时很难稳定下来,只能将头埋在沙枕头里。
克莱尔一边帮他顺气,一边心里也跟着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何季才缓过劲来,将头从枕头里抬起来,脸色刷白一片。
他一看克莱尔,脸色比自己还白。
“我没事,”他均匀着呼吸,问突然攻击自己的虫:“怎么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