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确实忍受身上的脏污很久了。
将匕放在那些衣物上,克莱尔缓缓脱下身上的脏衣服。
花洒不能用,雄虫说的干净水被存放在一个大桶里。
手伸进去,水竟然还有些温热。
卡马拉尔星昼夜温差非常大,晚上的水放一会儿就会变成冰水,不知道雄虫如何做到的。
腹部传来阵阵绞痛,来不及思考太多,克莱尔用毛巾与水勺清洗着身体。
何季一边准备着晚饭,一边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怕克莱尔一只虫待着会出事。
果然,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克莱尔?”何季连忙打开门进去,只见克莱尔跌躺在瓷砖上,捂住腹部,深蓝色长散落在薄薄的积水中。
“怎么了?”何季走过去,伸手去摸对方的肚子。
克莱尔脸上又白又红,既痛苦又羞耻,挥手赶他:“滚!”
何季眼下被他长长的指甲划出一道血痕,瞳孔暗了暗,握住他一只手:“我摸一下。”
“什么?”克莱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只雄虫怎么有胆对他说这个。
但对方不仅有胆,还实践了,将手放在了克莱尔不断抽痛的肚子上。
干燥温暖的手一旦接触到皮肤,那几乎令人晕厥的痛楚居然就神奇地散开些许。
奇异的电流再次窜遍全身,所过之处酥麻地放松下来,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的舒适惬意。
克莱尔一方面因为痛苦的缓解而缓了口气,另一方面又不能接受自己像个普通的无力雌虫那样接受雄虫的施舍,恢复过来后立马挣动起来。
可雄虫的手刚挪开,剧烈的疼痛又再次席卷而来,克莱尔虾一般地蜷缩起身体,将下嘴唇咬得流血。
“我不会做其他的,只是给你输送点信息素,”何季松开束缚住克莱尔手腕的手,叹口气,将手指放在对方紧咬的嘴唇边:“我们身上的零件都一样,有什么看不得的,上将你还在乎这点小事?”
克莱尔扭头,避开他对嘴唇的触碰。
说得有道理,但是€€€€
“你这样就像个害羞的雌虫一样,我还以为上将跟其他的雌虫不同,原来也这么敏感啊?”
正中雷区。
克莱尔喘着粗气:“我不用你给,信息素。”
挣扎却明显弱了很多。
没错,他有的自己也有,遮遮掩掩搞得像个柔弱雌虫一样,反而落了下风。
何季笑道:“但上将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除了止痛,还有其他的需要吧?干脆在这战决吧,还免得弄脏衣服。”
“等等……你疯了?放开我!”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