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想怎样?”清月避开灼热的目光,脸颊微红,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亲孤,就放了你们!”
祁宴感觉到内心有点蠢蠢欲动,他想试试,若是与眼前之人亲吻,会不会有反应。
清月犹豫着,终是妥协了。“一言为定,到此为止,不许反悔!”
“嗯!孤答应你!”
祁宴的声音低沉而浑厚,温热的气息在清月耳边打转。其实,不发疯的时候,这男人也是一个极品。
清月抬起头,尝试着慢慢靠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殿外突然闯入一个人。
“哎呦!阿嬷真该死,坏了王爷好事。我这就出去,王爷你们继续!”
夏妈妈若知道里面是这样一番风景,打死也不会进来,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清月见到抓捕不白的罪魁祸首,哪还有心思继续。蹭的一下就冲上去抓住夏妈妈,狠狠的甩了两耳光。
“你个老不死的毒妇,说!你为什么要抓我的不白!你竟敢敢虐杀我的不白,我要打死你。”
“你个色欲熏心老虔婆,你不得好死!”
若不是祁宴及时拉住清月,夏妈妈这把老骨头估计当场就散架了,就单单一脚,她就折断两根肋骨。
“你疯了,孤的乳母你也敢杀!”
清月是真的气疯了,疯的口不择言。
“他是你的乳母又如何?你的乳母就可以强煎我的不白吗?你的乳母就可以与狗乱通吗?她卑鄙无耻,淫秽不堪,不都是你惯的。”
“你说什么?”
祁宴真的很想扇她两巴掌,可扬起手臂,再对上那双犀利的眼神后,又放下了。
“想打我是吧,你打啊。有什么样的乳母,就有什么样的混蛋,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个老不死的丑八怪,你缺男人让你家王爷给你买啊,去军营里挑啊,做什么要玷污我的不白。就你这块蔫吧的老皱皮,撕下来给我家不白擦屁股,它还嫌脏呢!”
这样粗鄙的虎狼之词,听得祁宴暴跳如雷,恨不得用烂布条,堵住她的嘴。
而夏妈妈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差点昏死过去。
“你……你……你,姑娘,你欺人太甚。我可是王爷的乳母,岂由得你这般放肆辱骂。你……你,世间怎会有你这样的泼皮?”
“呵,我泼皮,你有胆做,没胆认么?上个月在街上,你就看上了我家狗。当着群众百姓的面,你直勾勾的盯着不白那阳具垂涎三尺。那淫荡的模样,谁看不穿你的腌臜心思。那么多人都可看的清清楚楚,要不要我们再去找店门口的几个老板对质啊!”
夏妈妈气的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地上甩。
“你,你,你。。。。。。姑娘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呢,我是看上你家狗了,可我不是为了自己用啊,我是为了我们家王爷的隐疾……我!”
“闭嘴!”祁宴一道掌风掀过去,直接将夏妈妈打晕,生怕她说出那件难以启齿之事。
偏偏清月还听进去了。“你有什么隐疾啊?莫非是你?有恋狗癖好?”
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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