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胃里再一次翻涌沸腾,夏妈妈估计会当场断臂。
“哎呦,我的爷啊!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呢?这种事我老婆子做就成了,怎能污了您的眼呢?”
“王爷,您快回去!等事成之后,我定能解了您的心头大患!”
好不容易才止住呕吐,祁宴听着夏妈妈的话,觉得有些不对,这狗?莫非还有什么蹊跷不成?
“夏妈妈,你到底搞得什么鬼?”
夏妈妈驱逐无关等人,示意祁宴到角落里,偷偷告诉他。
“去年我从一位得道高人处,寻得一秘方。只要取一条三九狗雄,用烈酒浸泡七七四十九日,就能让你那隐疾痊愈。”
“那道长还说,只有在狗雄发情鼎盛之时,将其雄骨割下,才最有效。所以,我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荒唐。这等无稽之谈你也信,真是愚不可及!”
虽说夏妈妈是为了自己好,可祁宴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王爷,您就信阿嬷一回,这次一定能成。这半年来,我寻遍了千家万户,才寻着这么个宝藏畜生,其威武雄风堪比壮牛,绝对有效!”
“不信您自己去看看,那狗,非池中之物,强壮如牛,定能大补!”
不举之症本来就是祁宴的大忌,他怎么可能再去看那只狗,不怄死才怪。
“速速将这条黑狗放了!否则,孤要你的狗命!”
“不能放啊!那狗马上就成事了呀!”
夏妈妈急得五脏俱焚,眼看着那条黑狗兴奋过后,萎靡不振的躺在地上。
“快,快,那狗快成事了!”
“哎!可惜了,太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随后,两名黑甲卫强忍着心理不适,替它解了绳索,卸了嘴上的铁网。
“汪,汪汪!”不白带着伤,一瘸一拐的跑到关着清月的那间屋子外边咆哮,呼唤着主人。
“不白,不白!”听到它的叫声,清月绞痛的心总算稍稍舒缓。
又是哭又是笑的,一人一狗相互叫唤着。
“来人!将这畜生先关起来!”
祁宴很讨厌这只狗,除了看不顺眼外。在亲眼目睹夏妈妈助它行事的过程后,更加觉得恶心。
此刻,它嘴上还挂着被铁网勾伤的血丝,身上还有一股腥臭味。若不是屋子里的女人视他如命,真想一脚踹死它。
黑甲卫的手脚很利索,一招徒手擒狼就扼住不白的喉咙,强行将它拖走。
祁宴打开门,清月像只恶虎一般往外冲。此刻她就是个疯子,脸上满是泪痕,发髻全散了。由于抓门太用力,指甲都抠断了,手上全是血迹。
“不白!你们放开我的不白!”
若不是被祁宴禁锢的无法脱身,清月定要冲上去同那两个黑甲卫拼命。
“乖,别闹了。你的不白没事。它太脏了,我命人帮它洗洗。你手伤了,孤带你去上药!”
“我不,你放开我!我不要上药,我要我的狗!”
无奈,祁宴只能威迫她。“闭嘴。你再提一句不白,孤立刻命人将它宰了!”
“啊……呜呜。。。。。。你还我狗!”清月的泪珠,又像水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烫的祁宴的心口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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