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吓得不轻,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打人了!快来看,打人了啊!”
“谁他娘打你了?你少胡说!”李有志恼怒道。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这里闹事?”远处,两个衙差闻声走了过来。
江畔立刻示意李有志松手。
李有志刚一松手,那伙计就跑到衙差面前哭诉道:“官爷,他们是一伙的,想讹钱呢!”
“你胡说,明明是你先推了我爹!”李清海愤怒道。
为首的衙差身形壮硕,满脸的络腮胡,眼睛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不太好惹,“吵什么吵?都给老子闭嘴!”
伙计和李清海吓得立刻不敢说话了。
另一个衙差是个小年轻,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有些斯文,但一开口也是一股子悍气,“都看什么看?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走?”
“你们几个,哪来的?”领头的衙差看了眼李清海,又将目光转向江畔。
李清海张了张嘴,还没说话,那衙差就不耐烦了,“一个大男人,还没个娘儿们镇定,你来说!”手指着江畔。
江畔上前道,盈盈行礼道:"官爷,这个伙计推了我公公,导致他现在扔昏迷不行,我家小叔子根本没想讹钱,只是想让伙计帮忙找大夫给我公公检查一下。’’
“是这样吗?”衙差问伙计。
伙计争辩说:“我都跟这老头说了,我家医馆不招人,他还一个劲问,我就是有些不耐烦了,但我可没推他,是他自己摔倒的。”
衙差又指着李清海,“你说说。”
李清海咬牙道:“根本不是这样,刚才他们医馆门口还挂着招工的牌子呢,不然我爹也不会进去问,而且我亲眼看到他推了我爹。”
衙差也不啰嗦,挥手道:“找找。”
身后的年轻衙差立刻进了医馆,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招工的牌子。
“他年纪那么大了,就算招工也不可能招他!”伙计没底气的说。
江畔冷笑,“既然你牌子上并没有写有年龄要求,那我公公进去问问有什么不可以?何必推人呢?”
伙计依旧狡辩说:“谁推他了,都说了是他自己脚底打滑跌倒的,喏,就在那儿。”
说着随手指了个位置。
年轻衙差立刻过去查看,地上什么也没有,连个凹凸不平的地方都没有。
“行了,我知道了,把人带走吧。”领头衙差随手一挥,转身就走。
伙计懵了,“为什么抓我?不是我推的,为什么抓我?官爷!”
“是不是你推的,知县大人自会查明。”领头衙差虎着脸
说道。
去了衙门,以后掌柜哪里还敢要他啊,伙计顿时就急了,“私了,我要私了!赔钱,我愿意赔钱!”
江畔道:“官爷,等等。”
领头衙差的身形足有江畔两个大小,江畔站在他面前,显得格外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