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太心里一惊,“什么,钱没了?下午不都还在吗?哎哟,老头子,老头子你快出来,发生大事了!”
李老头子鞋都没来得及穿,“怎么了?”
秀秀哭诉说:“阿奶你下午走了之后,二婶就把娘的钱全都给偷了,一文都不剩了,呜呜呜。。。。。。”
李老太太气的一拍大腿,“要死啊,这个贱蹄子,连我孙儿读书的钱都敢偷!”
老二媳妇随便扯了身衣服披上,打开门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啥时偷你家钱了,谁知道你的钱哪里来的,白给我我都嫌骚呢!”
江畔咬牙,声音哽咽,“周双喜你还有没心啊,这些钱哪来的你能不知道吗?我问你,清河用命换来的钱怎么就不干净了?啊?!”
提及李清河,就跟戳了李老太太的心窝子一样,当即怒不可遏,抓着门口的扫帚就往老二媳妇身上打,“你个贱蹄子,扫把星,我家清河怎么得罪你了,死了都要遭你编排,我打死你个黑心肠的东西!”
老二媳妇抱着头连连告饶,“娘,娘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停下。”
李家的动静不小,很快就有人趴在墙头伸着脖子往里面看,嘻嘻哈哈的声音听得格外刺耳。
李老头子最是好面子,哪受得了这样被人当猴看,训斥道:“行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平白让人看笑话。”
“娘,我真没偷钱,您别打了。”老二媳妇哭着喊道。
虎子从屋里跑
出来,一把抱住李老太太,“别打我娘,阿奶你别打我娘,呜呜呜。。。。。。”
李老太太最是心硬,唯独对孙子心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先饶了你。”
老二媳妇坐在地上哭哭啼啼,凶狠的目光转向江畔,“大嫂,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污蔑我?你说我偷钱,你有证据吗?”
江畔走上前,信誓旦旦的说:“我当然有证据,老大媳妇,你说你今天下午看到什么了?”
周梅这一天都过得憋屈,现在总算能出口恶气了,“娘,我亲眼看到二嫂从您房间的窗户里翻出去。”
“你胡说,你们都是一家的,还不是想怎么编就怎么编。”老二媳妇抱着虎子,坐在地上也不起来。
李老太太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问周梅,“你什么时候看见老二媳妇过去的?”
“就是阿奶你离开没一会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二婶走了之后,阿爷就过来修理窗户了。”
“你胡说,我都不知道她把钱藏哪里了,怎么可能偷钱。”老二媳妇斩钉截铁的否认。
李老太太听着这话不对劲,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
老二媳妇嘀咕说:“我可没这么说。。。。。。”
江畔轻笑一声,“娘,你在床底发现木盒的事情有没有跟谁说过?”
李老头子连忙接话,“跟我说了。”
“那有没有可能当时二嫂就在外面呢?”
这话一出,老二媳妇瞬间
变了脸色,慌忙说:“你瞎说,我,我当时根本不在家。”
“你放屁,你明明就在家!下午跟我说话的是鬼吗?”李老太太大骂道。
江畔见周双喜已经露出了马脚,也不啰嗦,直接拿出一块碎布,天色暗也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能看出颜色很深。
“这个是我在窗户下面发现的,二弟妹应该不陌生,或者你可以看看你的衣服是不是少了一块?”江畔笃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