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有成和秀秀,还有周梅和桃花都回来了。
听江畔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几人俱是变了脸色。
李有成沉声说:“我陪你一起去。”
“既然是秘密召我进京,又怎么可能让你们都跟着。”江畔摇头。
秀秀气恼说:“早知道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就不该帮他!”
周梅说道:“娘,要不这样,你先走,我们跟在后面。”
王桃花应和说:“是啊,大嫂说的对,她只说不让我们一起,那我们要去京城办事,她还能拦着我们不成?”
江畔揉了揉太阳穴,低着头说:“你们别着急,先听我说。”
“如今正是庄上收成的时候,家里绝对不能缺人。不管怎么样,先把赌约的事情解决。其次,酒楼那边典章和徐进酒都还算可信,只需时常过去看看就成。再有就是村里的厂子,如今你们永贵叔是越来越镇不住那些人了,秀秀你在家里要多加注意,拿不定主意的就跟大家商量,宁愿少挣一些,也不要败坏了‘九味’的牌子。”
几人知道事情的严重,都认真的听着,只是心里越发担忧。
江畔与家里几人叮嘱完,管曜他们也过来了。
江畔与管曜,李开他们一直谈到了天色渐晚,这才让大家回去。
趁着书房里没人,江畔在商城上买了个大的密码柜子,然后拿出一万两银子放在里面。
倘若她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话,有了这些钱,家里也不至于拮据。
晚上吃饭的时候,所有人的情绪都很低落。
虽然江畔时常不在家,但这次跟以往都不一样,这次是被迫去的,而且对方是大权在握的元朝玉啊。
“如果我说我一点都不担心,想必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我想说的是,这么久了,我也算是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危险,之所以每一次都能转危为安,不是因为我运气好,而且因为我有那个能力,怎么说呢,你们就当我是有神仙庇佑吧。”
江畔与桌上几人说道。
王桃花红肿着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哭过了。
周梅低着头不说话,神情格外的严肃。
秀秀吸了下鼻子,点头高兴说:“是啊,你们想想之前娘好几次都被人刺杀,但每一次都没事,这一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阿奶没事,阿奶好好。”耗儿从椅子上跳下来,快步扑到了江畔怀里。
他年纪虽小,但是大人的情绪变化却能感觉到。
江畔心里难受的不行,强撑着笑意说:“阿奶当然没事啊,阿奶还要看着耗儿长大呢。”
耗儿高兴的举着手掌说,“娘说过,多吃饭长高高!”
话说完,耗儿立刻爬到凳子上,开始胡吃海塞。
给周梅吓了一跳,赶紧制止了他,耗儿嘴巴一撇,直接哭了出来,“阿奶阿奶呜呜呜。。。。。。”
江畔长叹一声,让人把耗儿先带下去。
“你们这一个个的,我明日才走,搞得我今天就开始心绪不宁了。”江畔摇
头说,索性起身回了自己院子。
见江畔离开了大厅,王桃花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落。
周梅听着她的哭声就烦躁,“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