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去,地面都是用青石板铺就的,上山的路一共有两条,左边上右边下,沿途都有用染了桐油的木头搭建的围栏。
上山的路并不难走,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半山腰的酒楼。
看着门头上金光闪闪的牌匾,江畔不由感叹,雷师傅对金色还真是情有独钟啊。
不过看着确实大气!
“夫人,进去看看。”典章高兴说。
江畔上次来的时候还只是建顶,如今都已经营业了。
一楼的面积足有一百多平,加上外面的观景台,足有两百平米左右,还有后面的厨房不算。
这酒楼是按照玥国普遍的酒楼样式来布置的,只不过在细节上会更加精细,而且用的都是好料子,就连后厨的锅碗瓢盆都是经过精心搭配的。
原本酒楼还有些乱糟糟,但是经过这些日典章的管理,已经井井有条了。
如茅五叔说的那样,楼里的读书人还真不少,江畔放眼望去,观景台那边三五成群的几乎都是学子。
“这些人,说过是因为什么原因来的吗?”江畔抬眼示意。
典章应说:“我听他们说好像是收到了什么信,这几天他们都在,像是在等什么人。”
“是宴行章宴先生吗?”江畔问。
典章摇头,“不
确定,不过他们确实是说先生,但是他们不是一伙的。”
“大家快来看看,看看我这首诗做得如何?”靠窗的年轻人放下毛笔,朝四周的同伴喊道。
大家纷纷凑过去看,随即一片式叫好声。
“好诗好诗啊!不愧是杜兄!果然是文采斐然啊!”周围的同伴拍手赞道。
顿时间,一片恭维声响起。
偏偏有人就是不合群,只听一声嗤笑,“矫揉造作竟然也有人喜欢,啧啧啧。”
江畔挑眉,说话的那人竟是西林县县令的儿子,陆晔。
“陆晔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师承宴先生就能如此目中无人!”
“不就是仗着有个当官的爹吗?有什么了不起!”
“杜兄你别搭理他,他这是嫉妒!”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那姓杜的年轻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服气的说:“你说我是矫揉造作,那你一定能做出情真意切的诗句来,不如你也做一首,让大家伙好好学习学习!”
陆晔“唰”的一声打开扇子,却是道:“这儿都是你们的人,万一我做出了绝句,你们却不懂的欣赏,那我岂不是输定了?”
“有意思,不如就让我来做裁判如何?”随着一道熟悉的声音,一个身着月牙白袍的年轻人从楼上不急不缓的下来。
“他怎么在这儿?”秀秀跳脚道。
江畔几人望去,也是有些意外,宣临清不是在曲桂镇吗?
“敢问阁下怎么称呼?”那姓杜的年轻人问。
宣
临清状似无意的扫过秀秀,嘴角扬起笑意,“免贵姓宣,名临清。”
“宣临清?”几个学子念叨着,忽然有人惊呼,“你是‘小横殊’宣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