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不由娘,我也没办法啊,是吧?”江畔看向李有成说。
李有成苦笑,“我不是跟你解释了,你又不相信了?”
骆玄素瞧着两人,又仔细的看向江畔,“哎哟,刚才没注意,江老板数月不见,越长越年轻了。跟三少爷一起,简直就是姐弟俩啊。”
李有成弯起嘴角,似乎很是受用。
江畔摸了摸脸颊,笑说:“吃得好,所以最近长胖了显年轻,我听说你们楼里最近来了个奇怪的客人?”
骆玄素好笑说:“今儿什么日子,怎么都来打听那位客人。”
“哦?骆姐姐的意思是,还有别人打听这个?”江畔立刻往骆玄素身边凑近了些。
骆玄素轻咳一声,小声道:“就冲你叫我一声姐姐,我也就只跟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这是自然!”江畔信誓旦旦的保证。
骆玄素小声说:“这人你也认识,就是从京城派下来的那个农官啊。”
“你是说刘漳牧刘农官?”江畔诧异问。
“嘘,你小点声,人家虽然官小,那再小也是官啊,我们可不想得罪。”
“他问了些什么?”江畔问。
“问的多了,长相
啊,性子啊,有什么特征,配刀的样式,还有就是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之类的,问的特详细。”
“那骆姐姐你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照实说呗。”
江畔与李有成互相看了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如果那个人真是从乌金关逃出来的,那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
刘漳牧是谁的人,为什么要打听这些,还有,那个人现在还活着吗?
“那骆姐姐也跟妹妹好好说说呗,越详细越好。”江畔笑盈盈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玻璃杯。
“小小心意,希望姐姐喜欢。”
“这是?”骆玄素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杯子,好半晌没回过神来。
“这是琉璃盏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真的要送给我吗?”骆玄素小心翼翼的捧起玻璃杯,激动的手掌都在发抖。
不过是两块五一个的玻璃酒盅,江畔怎么会吝啬呢。
“当然是给姐姐的,这可是我托人从番人手里买到的,我觉得只有姐姐才配得上它。”江畔觉得自己现在撒谎都不带眨眼睛的,越来越娴熟了。
骆玄素感动的稀里哗啦,当即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江畔,完了生怕还有遗漏的,立刻又把伺候过那男人的妓子都找了过来。
这些人李有成之前就问过一遍,本以为不会有线索,没想到宛桃却说,昨夜那人离开的时候,说了一个地方,雁江。
从春风楼离开之后,江畔又急急忙忙回了
酒楼。
“掌柜对雁江了解多少?”江畔问典章。
典章摸着下巴说:“雁江最出名的就是柑橘了,不过那边气候湿润得很,今年还不知道收成怎么样呢。江老板怎么说起这个?”
“那掌柜可去过雁江?”
“去过,两年前跟着李老板去雁江买过柑橘,李家在那里也有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