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域四老魔还在为余牧的小金库而震惊的时候,殊不知…这样的小金库,魔域F4每人都有一个。
这不,魔域F4架起大锅围在帅帐中,锅中炖着油光灿灿的白鹿肉,这是大乘境的鹿妖,其口感和营养价值绝对是顶配的。
帐外也是欢天喜地的吃肉喝酒,马为民的度非常快,军功奖赏说就,也用了余牧的名义,致使魔域大军纷纷对少尊感恩戴德。
至于温如玉和陆星河…二人贼兮兮的处理着那条长长的鹿鞭,两颗大大的鹿宝和鹿腰子,引得余牧和墨一阵嫌弃。
至夜深月出之际,手中银壶落地。
帅帐中,把那些壮阳之物吃的干干净净的温如玉和陆星河脑袋靠着脑袋的醉睡过去,余牧见此,也只笑而不语,依旧小口抿着烈酒。
墨的那对魔瞳中也闪烁着些许醉意,他勾着余牧的脖子:“你看,儒门魔骄,剑道巨子。虽是好酒之人,然其酒量不过尔尔。”
“这次战启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风格。”
墨伸手,轻轻将余牧又要抬到嘴边的酒樽取走,放到桌上:“说吧,你有何打算?还有狗灵为何迟迟不归,你们在准备什么。”
“莫非你,连我,连我们都要瞒着?”
墨松开余牧的脖子,直直盯着余牧的眼睛。
若说如今这世间,最为了解余牧的一定是墨,最为了解墨的,也一定是余牧。
什么为了日后的飞升,什么此界生灵陨落太多会伤及此界本元而使得修士无法飞升,这种说法骗骗现在的陆星河还行,却骗不得墨。
余牧没有直接回答,而且取下自己身上披着的大氅轻轻盖在陆星河和温如玉的身上,同时屏蔽了二人的感知。
他看着帅帐外,那十分璀璨的星空。
那对清澈的眸子中映照着星空的颜色,他轻声开口:“你可记得诛星崩道阵中,叶天为何能逃而不死。”
墨点头:“若非天道气运裹挟生灵气运的瞬息爆,祭半条气运血河换滔天之力,他逃不出诛星崩道阵。”
“这一世,在你我之谋算下,叶天为保命提前遁入妖族,自断同人族气运的连接,却无限加强了妖族气运和天道气运的融合。”
“在我看来,什么妖族六祖,不过尔尔,叶天才是最为致命的毒瘤,叶天最为可怕的底牌…是他一个人身上,凝聚了妖族几乎所有的气运。”
余牧重新抿了一口烈酒,他端坐的笔直,好似那能镇压万古的山岳。
墨沉默少许,沉声道:“他在布局,同太古灵猫一起在布局,在等待最合适的难时机。”
“一旦其出手,借太古灵猫之力祭妖族气运,他会比上一世更可怕。”
余牧轻笑“然也,要么李道极都说这一世的气运之子愈恐怖了呢。”
“如今对面,妖族还有百万大军,这是妖族的底蕴也是叶天的底蕴,我要麻痹所有人,继而我要一口吞掉这百万妖,我要以一役绝叶天之妖族气运。”
余牧起身,夜风入帐,吹动他有些散乱的墨,也似乎吹散了他那俊美脸上所有的醉意。
“如今你我之力布不下能绝百万妖的阵,你是想借自然之力?”
墨同样起身,其魔瞳中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狗灵如今基本上算是废了,你若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