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灵气旺盛，孩童早慧。
一岁左右就会开始启蒙，三岁大部分的常用字就已经全部学会了。
看来识字也得加入课程里。
无旬对沈芽招招手，“过来。”
沈芽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坐到师尊的怀里。
“这是天字，天地浩瀚的天……”
自己收的徒弟，哭着也要教完。
无旬从启蒙开始教导沈芽，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
“天，天地浩瀚的天。”
无旬教的认真。
沈芽学得也认真。
沈芽很聪慧，很多字教几遍就学会了。
倒是没有让无旬体会做小孩家长的痛楚。
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该吃午饭了。师尊，我去做午饭啦。”
沈芽还记得无忧说过师尊身体不好，不能太过劳累。
“我来吧。”
无旬兀自挽起了袖子。
“师尊会做饭？”
沈芽目不转睛的看着无旬，眼中就写了三个字，好厉害。
“以前学过一些。”
以前他们师兄妹最喜欢的就是围在一起吃饭。
当时厨艺最好的他，都不知道被师兄师姐坑着下了多少次厨。
只可惜，物是人非。
曾经偌大的逍遥门现在只剩下他一个。
“师尊为什么难过？”
沈芽敏锐的感觉到了无旬的悲伤。
抬头看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想起了一些已经不在了的人。”
无旬垂眸，看着沈芽。
脸上是庞大但极其平静的悲伤。
时间是最强大的武器。
再撕心裂肺的疼痛，在时间的抚慰下都会渐渐平息。
已经不在了的人？
“就像奶奶一样吗？”
“对，就像她一样。”
沈芽不喜欢无旬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