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将来电提示展示给杨榕看了看,并未急着接通电话,玩味道:“羊来了!”
杨榕语塞,这时候能打电话来的只能是阿哩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位马总亲自联系的,恐怕只有周哲敢说对方是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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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哲故意等到电话挂断的前一秒才接通电话,然后打开免提,没有避讳杨榕的意思。
“哪位?”周哲明知故问。
电话那边传来爽朗且沉稳的声音:“哈哈!周哲周总吧?我是马大芸啊!”
周哲故作鄙夷:“你马大芸?我还马藤呢!电话诈骗也不知道实际一些。”
“啪!”电话被周哲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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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榕被这一手整的有些懵,疑惑不已:“你这是?你不就是在等他吗?”
周哲自顾自的喝了口咖啡,慢悠悠道:“这次我能压住马大芸靠的就是经济司,如果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或者是金融战,目前的我还不是他和阿哩的对手,机会难得。。。。。。。。自然就得漫天要价了。”
杨榕若有所思:“所以你在磨他的性子?”
周哲放下咖啡杯,慢条斯理:“对,没听出他的状态还不错吗?说明他的恐惧还没有到极限,还不到我亮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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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钱塘阿哩总部总裁办公室。
马大芸盯着被挂断的电话怔怔出神,脸上除了疲惫外,倒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他对面坐着的蔡从信就有些抓狂了:“他竟然敢挂断您的电话,这是完全不给面子了。”
马大芸抬头,冷不丁的反问:“他不是都说了吗?接的是电话诈骗,并不是我马大芸。”
蔡从新脸色阴沉:“可明眼人都知道,现在联系他的只会是咱们阿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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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芸身体向老板椅倒去,皱眉呢喃:“他自然清楚,可咱们能怎么办?主动权在他手上。”
蔡从信血压飙升,但无力感却由内而外的弥漫。他作为集团的席财务官,已经最快的筹措资金,但除了账面的流动资金3oo亿美元,其他渠道都借不到钱。
甚至他还在马大芸的同意下,打算出售一些公司股份筹钱,但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却落井下石,表示现在的阿哩股票不值钱,买也只愿意出市场价的8成。
现在的阿哩股价才多少?打八折出售就更少了,那样价格筹集的钱也解决不了现在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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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从信看了看呆的马大芸,焦急道:
“哎呀老马!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急啊?咱们账面的钱已经全部折成美元救市了,还没有起到太大作用。。。。。。。要是周哲再动一次攻击,那咱们就该跌破行价了,那时候公司就是雪上加霜,说不定还得影响掏宝这边的运营。。。。。”
马云没有回答蔡从信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道后果?真要是让阿哩的股价跌破行价,那时候阿哩本身的债务也会爆,为了应对股东和其他挪用的资金,掏宝大概率得被用来平账。
……
大公司的运营可不会傻乎乎的拿自己的活钱,大多是从银行借贷出来的。
如果运营一切良好,那商业版图也会越来越顺,但只要哪个环节出了无法弥补的问题,一定会引全部隐患,比如短时间无法还上的贷款。
那时候他们十几年的努力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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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琢磨一阵,说道:“如果华夏这边有能力帮我,还不会落井下石的,恐怕只有那位了。”
“谁?”蔡从信满脸希冀:“是李辉吗?毕竟咱们还是合作关系。”
马云摇头充满了不屑,那是对李辉的:“他那样的小人可不会在乎是不是合作盟友,有利益才是朋友,不然就是陌生人。”
“那是谁?老马你就别墨迹了。”蔡从信快急死了,他还是没有马大芸的定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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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芸慢悠悠吐出两个字:“任老!”
“任老?任有为任老吗?如果是他老人家还真能帮咱们,他那国为科技体量不比咱们小,关键他有自己的实体产业,现金流非常健康。”
马大芸认同点头:“他是最接近顶级世家的一流势力掌舵者,而且任老的德行令人敬佩,不会坐地起价。”
蔡从信越想越激动:“那就赶紧联系,现在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