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呵,对谁说呢?没名没姓,谁知道他把他当什么。简凤池咬着头发,嘴里全是奇怪的味道,桓锦弄得他好涨,下面好像要撕裂了,好疼,流血了么?
他挨着草,桓锦完全挤了进去。
他干成了!简凤池简直要为他鼓掌!
蛇嘛,狠点心,对他凉薄点也没什么。
他心里在放烟花,成功了,越过了……
他首次越过了桓锦的师尊!
呵,他不会感谢桓锦师尊,给他个乱七八糟的桓锦。谁家恋人第一次见面就想凌辱他的。
桓锦碧色眼瞳,彻底沦为黑暗,他无光了。
他望见他做蛇,天上砸下来个美仙人,他看着蛇靠近,他心里叫他。
快走!
快走!转身就走!
别管他!他一点没事!死了跟你一点关系没有!
一口吞了他!
他终于还是看着蛇靠近了仙人,他闭上眼睛。
他又一次说,轻而易举,又平静,又死寂:“我爱你。”
这三个字如此简单呢。
下面的欲望,也硬涨勃发,而恰好有个洞能安慰安慰,他破碎不堪的心。
那只是个洞。
他想不起凤池来了,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他轻而易举地说了:“我爱你。”
没有凤池,就可以说了,他对天对地对花对草对任何人,他都可以随随便便的说。
他正在操干着的少年背影,他也认不出来了。反正,他都干进去了,他要和少年一起当师尊的狗了,他对少年抱歉:“对不起,我让你做狗。”
“可我好伤心啊,忍不住,忍太久了,我有点厉害……”
“我爱你,我想草死你,你反抗不了我,我就能草得你去死。”
桓锦一摸唇角,摸到一片鲜红,他深黑眼瞳一震,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流血。他就是太寂寞,想拉个人搭伴做狗,一起下地狱。
简凤池被顶得前前后后耸动,幅度越发快,他跪趴着,他懒,半睁眼发呆。
桓锦找到了什么,他压抑不住地喘了声,软掉的,也硬了起来。
屁股也下意识缩紧。
哎呀,还真的有点,爽?
桓锦那么乱着,他做了,他脑子里有多乱啊,还记得他么?
“凤池……”桓锦咬着牙齿,他发抖他战栗,他想不到他随便拉的个下地狱的人,是他的什么人呢?
他想都不敢想,他说也说不出来了。过去和现在一起压迫着这个男人。
他不敢想他最后还是禽兽地干了。
“你禽兽,我大着肚子,你也肏我。”凤池这么委屈的骂他。
他怂死了,宝宝掉了怎么办,他不敢进去的。
那么大一个,想抽都抽不出来,凤池的太会吸了。
还是忍不住,拉凤池下地狱……
桓锦忍不住地,他喘:“凤池……你是凤池么?”他声音甜甜又哑,他嘴里还含着血,他又一次充满勇气,他直接寻求答案。
简凤池身子发麻,桓锦变了个人似的干他,时浅时深,每一下都擦过骚点,他压抑着不发骚,喘息声也不要。
他动不了,他也懒得开口,回什么都不对。
越过了桓锦师尊,桓锦在梦里搞了他,多亏了桓稚,简凤池还没想到这方法,他格外兴奋。
“……你生气?我……是……我错了,我……”他又笨了,他聪明的,他在简凤池面前就笨,“我把你藏了,师尊找不到,他做不了你的狗。”
男人做着保证,他语无伦次,他像不懂某些常识一样,“我不让你怀小蛇,我就插……不,我出不来,你放我出来,难过,好难过,凤池你说话!”
嘶,真能忍啊,傻。简凤池回忆起发情期桓锦的发疯状况,他全身一颤。
——“夹紧。”
少年更加全身绷紧了。他吃蒙嘴巴的衣服布带,满面潮红,头发潮湿,身体挨着桓锦的操弄,红得像是熟透了。下面小洞被完全撑开了,桓锦纯黑泛绿的眼瞳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地方,紧紧的吸着他的。
让他失智地发疯的地方。
已经没办法回头了,他和凤池都要下地狱了。
管他妈的,地狱?好玩吗?凤池身上有光,他早该死了,拉着凤池去地狱一遭,把地狱掀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