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许清朗走了,去做饭去了。
白莺莺吐了吐舌头,然后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周泽看向她,“如果你想说自己又闻到什么酸味的话,那就是马桶又堵了,把马桶再刷三遍。”
白莺莺马上摇头,“甜美着呢。”
就在这时,一辆面包车在书店门口停了下来。
“去搬东西。”
白莺莺在周泽的命令下出门将两个箱子搬了进来,面包车放下东西就走了。
“这里面是什么呀?”白莺莺问道。
“简单的手术器具。”周泽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取出了一双手套给自己戴上。
“老板,你是怎么让人送来的?”
“我上辈子是一个医生。”
“额,然后呢?”
“然后我当然知道哪个主任走私医疗器械收黑钱中饱私囊,打个电话过去威胁一下他,让他送点价格不高的器具过来还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这也可以?”白莺莺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把东西搬到楼上来。”周泽说完,自己先走到楼上去。
二楼草席上,女人躺在那里,老道蹲在旁边,嘴里叼着一根烟,周泽过来时,老道有些担忧道:
“大兄弟,有谱么?”
“那你们可以送医院,然后被那帮鬼差现。”
老道不再言语。
白莺莺一手一个箱子提着上来,根本没当一回事儿,有时候周泽也会觉得亏了,自己如果不是开书店而是开施工队,有白莺莺这个手下绝对是赚了,挖掘机推土机什么的都能省了。
一切准备妥当,器具消毒之后,周泽开始准备进行手术。
“大兄弟,不打麻醉么?”老道在旁边提醒道。
“她不需要麻醉,她的精神意志,很可怕。”
周泽摇摇头,直接用剪刀剪开之前女人受伤后草草包扎起来的伤口。
这些伤口处理得不能算差,只是这些伤势并不一般,普通的包扎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
“这倒是真的,她据说曾半年没睡过觉,最后都挺过来了。”老道在旁边嘀咕道。
周泽撑开了对方左臂位置的一个伤口,然后用钳子在里面拨弄了一下,女人毫无反应,她似乎正在陷入着深层次的沉睡。
紧接着,周泽用钳子从伤口里面夹出来一片黑色的羽毛,丢在了白莺莺拿着的金属盘上。
“咯噔……”
这羽毛很柔软,但是落下去时却出一声脆响。
“贫道记得,这羽毛应该来自于一个黑色鸡毛掸子,有个一脸白穿着黑衣服的家伙拿着这个追击过我们。”
“黑无常?”周泽问道。
“不知道,有点像。”老道回答道。
周泽不置可否,继续清理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