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文翰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暴露了身份,而且还被别人耍得团团转,这让他感到非常沮丧和失落。
他看着眼前的秦王,心中明白,楚王和鲁王并不是他真正的对手,而他真正需要面对的是乾皇。他必须在乾皇面前不断展壮大自己的实力,但同时又不能让乾皇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玉先生才华出众,我第一次见到玉先生时,您可是乾都的第一才子啊!当时的您意气风,让人赞叹不已。"萧尘感慨地说道。
"不过只是一个书生而已。"玉文翰自嘲地笑了笑。
"先生曾经出使草原,成功促成了西北互市的建立,这对王府来说功不可没。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不再追究。"萧尘真诚地说道。
"楚王对我有恩。"玉文翰坚定地回答道。
“他派人杀你。”萧尘说道。
“我本是孤儿,是楚王母妃麾下势力将我抚养长大,又教导我知识。”玉文翰说道。
“他派人杀你。”萧尘说道。
“楚王很重用我,我一直与楚王以及御史大夫单线联系。”玉文翰说道。
“他派人杀你。”萧尘说道。
“罢了罢了,草民愿投效殿下,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玉文翰恭敬地拜倒在地。
“先生快快请起!”萧尘急忙扶起玉文翰。
“如今听风阁展得越来越好,洛白如今多数时间都待在水晶楼,很少来王府。本王正缺一个能帮我处理日常事务之人,既然先生诚心投效,那这王府主簿的位置就交给先生吧。”萧尘说道。
“多谢殿下信任,文翰定不辱使命。”玉文翰激动地说道,没想到自己刚刚投效,萧尘就如此信任他,将这么重要的职位交给他。
就在萧尘在乾都拨弄风云之时,远在西域的班已经做好了搅动风云的准备……
如今正值隆冬时节,寒风凛冽、大雪纷飞,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实在不是大军出征的好时机。
然而,对于班来说,这却并不是问题。毕竟他手下的兵力有限,根本无需大规模的军队和充足的粮草供应。
而且,如今乾国已经开始储备辟谷丹,而班自己身上也携带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就在这个时候,班带领着耿恭、李存勖以及十三个忠诚的侍卫,踏上了前往于阗国的征程。
于阗国位于西域南道之中,是一个国力强盛的国家,其人口众多,户数达到三千三百,总人口一万九千三百,拥有两千四百名精锐士兵。
于阗国内部存在着突厥势力的驻扎,他们对外宣称是对于阗进行监护,但实际上却牢牢地掌控着于阗的大权。
当班抵达于阗时,他希望能够说服于阗国王归顺大乾,但现实情况却不容乐观。于阗国王对待他的态度并不友好,甚至可以说是相当冷漠,连基本的礼节都没有给予。
“大人,这于阗王好不识抬举。”耿恭一脸愤怒地说道。
“我们是来收编他们的,他自然不会有好脸色。”班倒是神色自若,平静地回答道。
“我看那于阗国的突厥人应当不是来自北方草原上的。”李存勖突然开口说道。
“哦?为何如此笃定?”班好奇地看向李存勖,开口询问道。
“不错,自党项沙陀二族截断西北之后,这草原神殿便与西域失了联系。如今这西域诸国的萨满祭司以及突厥人都不过是无根之萍。”李存勖肯定地说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班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且安心住下,看他们会做出何事!”班语气沉稳地对众人说道。
“诺。”耿恭和李存勖齐声应道。
西域各国大多信仰萨满教,于阗也不例外。此时,于阗的萨满祭司愤怒地对于阗国王说:“天神已经怒了!你们怎么能想着去归顺乾朝呢?
听说乾国使者有一匹嘴巴漆黑、毛金黄的宝马,你们立刻把它弄来给我,让我拿去祭祀天神!”
于阗国王听后非常害怕,于是派遣他的宰相私来比前往乾使营地,向班讨要那匹宝马。
私来比来到乾营,见到班后,毕恭毕敬地对他说:“尊敬的乾使,我国国王命我前来请求您,请您务必将那匹珍贵的宝马转交给我们吧。”
班微笑着回答道:“当然可以,既然我们现在身在贵国,自然要尊重贵国的风俗习惯嘛。只是……”
私来比好奇地追问:“只是什么?”
班故意卖关子道:“既然这匹马是用来祭祀天神的,那就得由尊贵的祭司亲自来牵走才行啊。”
私来比听后恍然大悟,连忙点头称是:“好,我马上回去禀报王上和祭司大人。”然后转身离去。
不一小会儿,转眼间萨满祭司就亲自来到了班等人驻扎之地。。
只见那萨满祭司一脸高傲地站在那里,对着班等人喊道:“本祭司已经来到,还不快把马牵出来!”
听到这话,班转头看向耿恭,命令道:“去,把马牵过来。”
耿恭领命后,快步向马匹走去。然而,当他走到萨满祭司面前时,却突然停住脚步,手中的刀迅挥出,只听“噗嗤”一声,萨满祭司的头颅便被砍了下来。
一旁的私来比看到这一幕,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大人,您这是何意?”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班的解释,而是一条无情的鞭子。
班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私来比身上,并大声呵斥道:“给本将军闭嘴!现在立刻把这萨满祭司的级送去给于阗王。
让他明白一个道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如今这西域之地,他必须在我们大乾和突厥之间做出选择!明白了吗?”
私来比连连点头,惊慌失措地答道:“明白了,明白了……”
私来比带着萨满祭司的级匆匆返回王宫,将所见所闻转达给于阗王。
于阗王听后既震惊又惶恐,他意识到班绝非等闲之辈,其手段狠辣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