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许多人出声应和,我听见老师漫声回道:「这样啊。。。。。挺有道理的。最近大家练习十分卖力,教练我也是看在眼里的,今天就特别大放送,让大家享受一下小宓经理的身体吧。记住,只能用嘴和手。」
我感觉我是大海中浮游的肥美肉块,瞬间被兇猛的鯊鱼群所包围—
有学长躺在我身下,津津有味地吮着我的乳头;无数隻手掌抚摸着我的背脊、大腿和屁股;后穴更是不知被谁插入了手指,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学长们感觉真的憋坏了。。。。。这么粗暴的。。。。。。。
我放声呻吟:「啊啊——好舒。。。服。。。。。。好。。。棒。。。。。。唔。。。。。。。呜呜——」
副主将学长把他的阴茎重新塞入我口里,压着我的头颅抽送起来,粗喘着说:「经理,现在主角是我,不可以分心啊。。。。。。用你的舌头,用力吸。。。。。。啊啊,是了。。。。。。真棒,你的嘴真好操!!」
太爽了。。。。。。全身都被手和嘴侵犯,原来那么爽。。。。。。我发洩似地用力吸吮着嘴里的硬物,副主将学长舒爽地发出一声虎吼,死命压住我的头颅,射在我咽喉里面,而我也在后穴手指不间断地作动下,达到了高潮。
「喂。。。。。。秉宏。。。。。。啾。。。。啾。。。。。唔。。。。。。」
『小宓,你还在道场吗?。。。。。。怎么这么喘?』
「嗯。。。。。。」我仰躺着,津津有味地品嚐着刺青学长的阴茎,双腿大大岔开,其他学长的手和唇爬满了我的身躯,有人吸着我的阴茎,舔着我的后穴。
我覷了个空,对着电话那头回道:「我还在。。。。。。打扫。。。。。嗬。。。。。。」呀。。。。。好坏。。。。。舌头和手指,一起伸进来。。。。。人家怎么受得了!!
学长们因为我的回答互相交换了一眼,发出无声的嗤笑。
秉宏忧虑的声音响起:『这样啊。。。。。要你打扫到这么晚,学长们是不是欺负你啊。。。。。』
啊。。。。。。我发出无声的喟叹,身子随着乳头的吸吮一抖一抖的。
「没。。。。有。。。。。学长。。。都留下来。。。。。帮我。。。打扫。。。。。唔。。。。。」
刺青学长像是奖励我的回答一样,用龟头摩挲着我的唇,我也讨好地伸舌侍候他。
『哦哦。。。。。那就好。。。。。不要太累囉。。。。。』
「好。。。。。。秉宏掰掰。。。。。。」
电话线断了,刺青学长笑得很邪恶,用阴茎拍打着我的脸颊,说:「经理,说得真好啊。。。。。要帮学长们用嘴『打扫』乾净哦,嘿嘿。。。。。。」
我张嘴,再度吞吐他,模糊不清地回道:「是。。。。。唔唔。。。。。。呼。。。。。。」
刺青学长半蹲在我脸上,阴茎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的咽喉。我的意识载浮载沉,随着口中的阴茎、身上的手掌,和后穴的舌头起舞着。。。。。。今晚,就跟先前无数的夜晚一样,是无限高潮的人间天堂。
业馀大赛的这一日终于来临了,我们俱乐部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几乎人人都榜上有名,横扫大大小小的奖项。
庆功宴办在KTV的包厢,空间大,隐密性高,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会被音乐声所掩盖,是最好的『奖励』地点。
我在老师的命令之下,穿了一件无袖紧身的上衣,微微露出一截腰身;下半身则是一件低腰小热裤,几乎露出半个屁股蛋,内里只能穿丁字裤。当然,这些衣物,全是老师买给我的,我只能照单全穿了。
我是搭公车抵达KTV的,为了怕太引人注目,我全程穿着宽大的运动外套,但是还是有不少目光落在我白花花的两条腿上,看得我浑身发烫。一进包厢,原本正在欢唱的学长们瞬间停顿,『唰唰唰—』数十隻眼睛齐齐落在我身上,里头露骨的光芒即使在昏暗的包厢中也令人一目瞭然。
我紧紧压着运动外套的下襬—彷彿用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来让自己安心—走到包厢的角落处坐下。
立刻有学长热切地上来搭话,身躯有意无意地贴靠着我,也有人递来了饮料。
「喏,调酒。」
我下意识地婉拒:「我不……」
「酒精度数很低的,今天大家开心,别扫兴嘛经理!」学长们嘻笑地说。我只好默默嚥下拒绝,啜了一口杯中的液体。
其实甜甜的,滋味还不坏……我边想边喝,原本紧绷的身躯逐渐放松下来,学长们的注视和碰触也开始令我觉得兴奋且刺激……包厢里的温度似乎变高了……
我抬高手搧了搧,嘟嚷着:「好热……」我本能地脱下了运动外套,无袖背心吸了汗水,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地,胸前两点浮凸,很是惹眼。
学长们的目光全数集中在我的胸部,其中有人吶吶地说:「经理……今天穿得好性感啊……」
「是啊是啊……奶头都被看见了,好色……」
我后知后觉地抬起手臂挡住—其实并不是真正觉得羞耻,反而像是在跟学长打情骂俏—软软地说:「讨厌……别一直盯着人家胸部……」
我可以感觉到学长们看我的目光中慾火更盛,而这奇异地令我感到优越—这些高大帅气的男人包围着我,垂涎我的身体……这如何不令人感到兴奋?
尤其是,我在出门前,已经隐约猜到今日会发生什么事了。
一切都在老师的计画中—他让学长们和我的欲望在一次又一次的『奖励』中被煽动到了最高点,但是始终没有跨过那一条禁忌的线。
人总是犯贱的,如果我早就被学长们干上了的话,也许对他们而言,老早就失去了新鲜感。但就是因为一直没能真正的干到我,我对他们而言,就像是高踞枝头的成熟果实一样,他们日日仰头盼望,何时我能够熟透,自动落到他们眼前,为他们所享用。
今天,应该就是那个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