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心有不满,但还是极不情愿提着鞋子,恭维的上前来,放在了的申蕾的脚下。
探,身子的瞬间,凝视着这个气质高雅,星感迷人的女上司,尤其灯光下显得魅力无限的曼妙身段,似乎给人无限的瞎想。一瞬,张锦烣心头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唉,这么动人的尤物,她那前夫是不是眼睛沾了苍蝇屎,竟然洞房前出柜,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锦烣感慨着,回过神来,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不想申蕾直接下了逐客令,“时候不早了,赶紧滚吧。”
臭婆娘,过河拆桥。不过这样也好,多呆一秒,指不定还被她如何刁难。
张锦烣起身就走,就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刚走到门口,准备开门,忽然,门口传来电铃声。
张锦烣神经顿时绷紧,这么晚了,谁会来啊?
看了一眼旁边的视频窗口,赫然,张锦烣发现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口。那男人一脸醉意,显然也喝多了。
看到他,张锦烣倒抽了一口凉气。这,这不是他们律所的主任马忠军吗?他们律所实行公司化管理,所谓主任,相当于总经理,直接管辖各律师分辖的部门。
马忠军平素停正直一人,怎么半夜也会敲女下属的家门。看来,男人都一路货色。
“申律师,是,是马主任。”张锦烣回头看了一眼申蕾,慌忙说道。
“什么,马主任?”申蕾闻听,触电一般,站了起来。
她几步走过来,神色不安的四下看了一眼,忽然指着卫生间,说“你,你去给我躲那里。”
什么,让我躲避。老子又不是奸夫,凭什么啊。
“申律师,没必要吧,我们又没做什么。”张锦烣堆着笑脸,诡诈的说。
申蕾面色一冷,鄙夷的瞪着他,叱喝道,“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哼,我可不想让马主任看到大半夜,一个无关紧要的下等职员在我家里。”
张锦烣听着,顿时火冒三丈。臭婆娘,你神气什么呢。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下等职员。哪天我要雄起,你给我提鞋,我都不会给你机会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慑于申蕾的银威,张锦烣到底还是去了。
进来后,张锦烣顿觉眼界大开。这女魔头还真够有情调,各种花哨,种类繁多的內衣,丝袜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平常看起来一副严肃威严,不可接近的样子,骨子里却是这样。唉,还不知道便宜了那个王八蛋呢。
从洗手间微微敞开的门缝,可以清楚看到客厅里的一切。
马忠军跌跌撞撞,几乎是被申蕾搀扶着进来的。他嘴里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说些甚么。但醉酒的男人,本性暴露,想来也干不出啥好事。
远远地,张锦烣就见马忠军被申蕾搀扶着,在沙发上坐下来后,突然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了怀中。
“别这样,马主任,你,你喝多了。”申蕾的那张纯美动人的脸颊更加绯红,满是不自然的神色。她微微抵触着,但又不敢做的太明显,惹怒这个上司。
哼,看来你也有七寸啊。看到这一幕,张锦烣有些幸灾乐祸。
马忠军早就没了往日的领导威严,一脸的下流笑容。一手抓着申蕾的手,一手却趁机向她那修长的雪白美腿上莫索。“蕾蕾,谁说我喝多了,我现在精神着呢。”
申蕾慌忙闪避他的咸猪手,忙不迭的问道,“马主任,深夜造访,你有什么事情吗?”
马忠军目光灼灼的直视着申蕾的身上,闪烁其光。他露出充满醉意的笑容,慢慢说,“我是不知觉走过来的。不过,说来,还真有个事情。”
切,这种扯淡理由,鬼才相信呢,张锦烣不免有些嗤之以鼻。
“什么事情啊,你说吧。”申蕾的脸上的笑容比哭的哈难看。尽管她充满了不耐烦,但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显露,只能尽力避开马忠军的咸猪手。
马忠军翘着二郎腿,随手端着申蕾的那杯残水,灌老鼠洞一样喝了净光。然后抹了抹嘴,说,“你们今天去见王总的路上被人劫持了吧,我已经确定是我们律所的人干的。可惜,现在没证据。”
张锦烣暗暗吃惊,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
申蕾同样有些意外。但她很镇定,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是,又是她。”
她?张锦烣心头咯噔了一下,他的脑海里马上想到了一个女人。
马忠军忽然将申蕾拉到怀中,变得不安分起来。“蕾蕾,我给你透露这个好消息,你要好好表示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