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都狠，杀了这么多人吗？”
宣圆圆下意识以为第十八层的人都是莫沉所杀。
可是莫沉却没有理会她在说什么，而墨姝则拉了拉她的袖子说道：“仔细看这些人伤口不一，甚至有的拦腰截断，有的被暴力撕裂开来，看上去更像是妖兽所为，不是莫沉做的。”
莫沉喃喃而语：
“果然轮回才是正道。”
他确实和重临布天澜一样，都到达了另一个空间，也很快就杀了回来。
但是杀回来之前他看清楚了那些人的面貌。
也听清楚了他们所说的话语。
甚至于看到了他们的着装，这些人不是另一个世界存在的。
而是上古时期的古人。
他在天师府有听过古语的讲解，也知道了上古时期人的着装。
所以当他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他还用简单的古语，请问了那些人在做什么。
他们说在历练。
而问他们黑塔的来历，他们说是有人创造出来。
有人创造出来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能够创造出来的。
创造出红黑塔存在的就是神灵。
他们的黑塔，可以穿梭时空回到过去。
如果一个人可以无视时空之力，就已经掌握了成神真正的奥秘，达到永生的境界。
这不是神灵是什么。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莫沉在沉浸之后，又变得狂喜，又时而陷入了沉思。
他有很多不明白，太多太多的不明白。
而墨姝和宣圆圆，看着他一会放声大笑，一会儿又苦思冥想。
感觉这个人有些走火入魔了。
“不过宣圆圆看到了他手中拎着一个耳朵，突然间没什么胃口。
“就是这个东西啊，看上去又小也不大卫生，感觉不是很好吃。”宣圆圆通过对耳朵的判断，得出了不怎么好吃的结论之后。
觉得这个地方也不值得留恋。
而且她虽然是大大咧咧，但世界上
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十分清楚。
她很明白，谁能招惹谁不能招惹。
莫沉这样的人物，绝对是不能招惹的行列。
不过莫沉想离开，宣圆圆和墨殊也觉得无聊，跟着下去了。
半天才发现走不了。
这个门好像突然间被堵上了一样。
莫沉在想，这是因为什么原因？
半神肉身？
不大可能。
创造这个红黑塔，如果是真正的神灵的话。
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半神肉身的存在，而发生变化。
如果真的有神灵存在，那是什么引起了整个时空的交错呢？
也许是第一个发生变故的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