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接受。。。。。。
霍执艰难的抬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沉重的呼吸声回鸣耳边,他知道,他要病了。
“你真恶心。”少年冷着脸满脸厌恶的看着他。
霍执瞳孔一紧,一股暴劣因子从胸口不断的涌上,满是肌肉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的握紧手。
不行。。。。。。
他不能待在这里!
霍执压制着情绪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推开门,他脚一软,身子不稳的跌了进去。
“碰——”
一声闷哼声响起,霍执颤抖着手推上了门。
他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往床头柜的方向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用力的拉开抽屉,他拿出里面的白色药品,颤巍拧开瓶盖,倒了几颗药粒出来直接扔进嘴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沉沉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瓷砖的寒意渗透全身。
他忽然想起6浅之前生病的时候,曾经裹着被子坐在地上,一坐就是一整天,地板那么凉,坐在地上怎么不冷?
明天得把浅浅的房间铺满地毯才行。
霍执的房间里,玫瑰花的味道异常浓烈。
这是他送给浅浅的,礼物。
凌喻匆匆忙忙的推开文医生办公室的门,满脸慌乱,他哀求道,“文医生。。。。。。求求你!救救我母亲。。。。。。”
坐在椅子上的文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推门而进的凌喻吓了一跳。
他看着慌张的凌喻面露难色,“凌先生,你先冷静一下,你放心,你母亲的病,我们已经找到合适的骨髓了,只是。。。。。。你知道的,你母亲的情况特殊。。。。。。”
“情况特殊。。。。。。”凌喻失神的站在原地,他怎么不知道凌母的情况特殊!
红着眼,他哽声道,“是因为沈医生吗?”
“啊?”
沈梓书不帮忙,所以,凌母的手术不能进行。
“他不愿意帮我母亲做手术,是吗?”凌喻愣愣开口。
“也,不是。。。。。。”文医生支支吾吾,沈梓书的确是没表态要帮凌母做手术,毕竟他跟沈梓书也同为同事快四年了,自然是知道他的性子。
他不帮忙,肯定有他的道理的是不是?只不过就算是有什么私人恩怨,他们身为医生,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违背原则。
主要是文医生顾着去找适配的骨髓和其他事情了,忘记叫沈梓书定时间了。
罪过啊,罪过。。。。。
“凌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文医生刚开口,话就被凌喻打断了。
“文医生,我知道了,沈医生他,不会帮我母亲做手术的。”
他这样对他喜欢的人,沈梓书怎么可能会帮他。
“啊?不是,是——”文医生百口莫辩,刚出声,话又给打断。
“文医生,你不用替他解释,但是,我一定要救我母亲,沈医生那边,我会去说的。”
“凌先生你的意思是?”文医生推了推黑框眼镜,懵逼的绕了绕头。
所以,凌喻的意思是。。。。。。他去找沈梓书说?
哎~
也不是不行,说不定这样他们还能解决一下私人恩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