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海看着林霜，笑容和蔼可亲。
那双眼睛，很是深邃，似乎能够看到无垠的宇宙星空。
林霜先微微颔，才落座，出乎意料地，反问道：“您的心里，不是有答案了吗？”
公孙海挑眉，很是意外。
他心中想过很多种可能，譬如，犹豫隐藏与否，或者，坦然承认，然后身行大义，却没想到，小丫头把这个问题踢皮球似的，反过来抛给了他。
“脑袋倒是灵光。”公孙海哈哈大笑。
“不敢当，与您相比，您是皓月，我只是繁星中的一颗。”林霜谦虚，却也不失气度。
公孙海的笑意更甚：“好一个皓月与繁星！这皓月有阴晴圆缺，然而繁星，却是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现在是老了，可林霜才正处于朝阳初升的年纪，一切都还长着呢。
林霜笑而未语，乖巧地听着。
公孙海见状，笑着摇头：“你想好了？”
“嗯。”林霜坚定的点头。
姚叔一定和公孙局长说过她的事情，否则，公孙海不可能如此淡定。
“或许，它会帮上忙。”林霜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九号贡献出来。
当一个银白色的机械圆球从林霜的裤兜里飞出来，公孙海愣了。
“这是？”
公孙海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银白色机械圆球。
“九号，打个招呼。”林霜命令道。
九号那冷漠的机械音，第一次带上了委屈的情感。
它好像意识到林霜即将把它送出去。
“不可以，不过等你归来，我给你奖励。”林霜像是哄孩子，旁若无人和九号交流。
九号待机了片刻，迫于无奈。
九号高冷的机械音对准了公孙海，两只小翅膀在空中旋转，很好地维持它身体的平衡。
“有情感的人工智能！”公孙海不由地再看了林霜一眼。
林霜点头，操作了一番，包括大数据处理，先进信息分析，还有医协阳天星的虚拟3d视图，包括还有她回归蓝星时，九号存储的数据……
两个小时后。
公孙海人麻了。
早已经过了退休年龄的他，第一次有了年少般的冲劲。
现在的华国，科技展很迅，人工智能也在研究，但远远没有林霜的这般先进。
包括天文望远镜的视野等专业的技术，都受到了很多限制。
可林霜带来的信息，让公孙海心情凝重，又激动。
“林同志，谢谢你为国家天文事业的付出！我，公孙海，在这里郑重地对你表达感谢！”公孙海严肃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林霜神情复杂，当年的记忆逐渐复苏，沉浸在骨子里的基因觉醒，一个标准的华国军礼，回了过去。
看到公孙海那迫不及待的身影，林霜临走前，给了公孙海一瓶药丸。
那是她研制出来，能够缓解公孙海心脏病作的药物。
本想去学校的时候给徐成亘一些，但公孙海的情况更严重，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