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蕾房门口,胡大桂拿着一把大铁钳,正在使劲撬锁。
秦长江顿时惊呆了,脱口而出喝道:“胡大桂,你干什么?”
胡大桂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嘿嘿地笑出声来,“秦长江,你不知道吧?这个骚狐狸精不来了。”
“不来了?谁不来了?”秦长江惊疑地问道:“胡大桂,人家不在家,你撬人家的锁,你想干什么?”
胡大桂停下手来,将秦长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啧啧道:“秦长江,你还蒙在鼓里啊?骚狐狸不会回来了。”
秦长江道:“别胡说,苏主任是去市里开会了。”
胡大桂得意道:“我说了你还不信是吧?我家那个不要脸的就像死了爹娘一样,在屋里哭呢。哭得老娘心烦,老娘倒要看看,骚狐狸究竟藏着什么东西勾男人的心。”
秦长江抢上前一步,堵在苏蕾房门口道:“不管人家回不回。主人不在,你把别人的门撬开,就是违法犯罪。”
“你吓我呀,哎呀,我尿都撒不出来了呀。”胡大桂夸张地拍着她肥厚的屁股,“这房子是神龙乡政府的。她人都不回来了,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呀。”
胡大桂坚持要把门撬开,秦长江坚决不让。胡大桂身子肥胖,肥胖的女人,胸前两坨肉都大。她毫无顾忌地将胸口去挤压着秦长江,让秦长江进退两难。
秦长江尴尬地举起双手求饶道:“嫂子,你让开。”
“是你让开。”胡大桂喘着粗气说道:“你堵着门,我要开门。”
“你不能开门。主人不在,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有本事,你打我呀。”胡大桂将一张脸使劲往秦长江胸口蹭,她肥硕的胸,结结实实贴在秦长江身上,压迫着他紧贴在房门上。
声音惊动了楼下的人。有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仰头往楼上看了看,又进去了办公室。
胡耀一溜小跑上楼,一来,就看到秦长江被胡大桂挤压在门上的尴尬一幕,顿时笑了起来。
胡大桂人虽然胖,皮肤还是不错,看起来显得很白皙细腻。她又还没生养,尽管胖,胸却没有下垂。
她胸口的纽扣因为用力挣扎,脱落了一颗,将她半个白花花的胸,露出来一半在外面。
秦长江哪敢去看。胡大桂的胸,在他眼里非但没有美感,反而具有一股浓厚的肥肉滑腻感,让他有恶心的感觉。
胡耀笑嘻嘻地过来说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胡大桂白他一眼道:“你眼没瞎吧?我在干什么?你没看秦长江在揩我的油啊。”
秦长江闻言,顿时有一股强烈的想呕吐的冲动。
他不得已将手放在胡大桂双肩上,使劲一推,便将胡大桂推了一个趔趄。
胡大桂倒没生气,她整理着自已的衣服说道:“秦长江,你让不让开?”
秦长江道:“苏主任不在,我就不让你撬锁。”
胡大桂显然知道来硬的不行了。秦长江这头犟驴,连他丈夫都敢怼,还会在乎她一个女流之辈吗?
“行。除非你一辈子守在门口。”胡大桂一边说,一边拿着大铁钳灰溜溜下楼去了。
胡耀狐疑地问道:“长江,怎么回事?”
秦长江苦笑道:“她要撬了苏蕾的门。”
胡耀哦了一声道:“我刚才也听说了,苏蕾不会回来了。”
秦长江心里一跳,问道:“你都听谁说的啊?苏蕾就算要走,也得有个组织程序吧?”
胡耀道:“我听人说,县里已经来了电话,苏蕾已经从我们神龙乡调离了。具体调去哪,没惹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