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他将两纸破布塞给疤脸男,自已也用破布塞进耳朵里。
剩饭里含盐,而他用力挤压进马桶里的盐水经过收音机电池电解。
经过一个晚上的分解,此刻空气里足足将近万升的氢气。
而这近万升的氢气,与电流相碰,就足以将铁门炸开。
当然,房间很小,他们极有可能会被炸死,只不过自已已经是踏入棺材的人了。
这点疯狂又算的了什么?
随着白默拉扯手中的衣布绳,疤脸男像是预知到危险一般,急忙将破布塞进耳朵里。
连接着灯管的电线被这么一拉,电流闪着火花,嘭的一声引爆了氢气。
狭窄的房间,电流与氢气相碰,爆炸的冲击将铁门一下子轰开。
随着铁门的轰鸣声,整个屋子到处散发着浓烟。
疤脸男耳朵一阵嗡鸣,整个人像是被炸傻了一样,这一炸让他见到了太奶。
相比较他,白默更加不好受,房间狭窄不说,防御措施也有限,没有直接被炸昏死过去,已经是烧高香了。
没有在此久留,制造这么大的动静,留给自已的时间不多。
白默勉强起身,匆匆离开房间,疤脸男也忙跟在他的后面。
出了关押着他们的房间,疤脸男不可置信的道:“这……这就出来了?”
他一脸震撼的望向白默,什么工具都没有,对方却能制造出那般规模的爆炸。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人才啊!
白默没有理会他,而是在客厅拿上有用的东西后,便立即向着大门处走去。
临近大门,一间半敞开的房间引起了他的注意。
直觉让他想要进去查看,犹豫片刻,他还是走上去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情景映入眼帘,让他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一名少女半裸着躺在凌乱的床单上,头发披散双目微睁,手腕流出的血将床单染成血红。
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掉了大部分,露出洁白无瑕的玉体。
白默的呼吸猛地一窒,瞳孔中充斥着不敢置信与愤怒。
这一幕触目惊心,那张精致绝美的小脸苍白如纸。
白默心底一沉,快步冲上前,粗暴的撕开床单一角,将血液已经凝固的手腕紧紧缠绕。
“清雅!清雅!”他不停地呼喊着少女的名字。
可李清雅失去色彩的瞳色早已表明了一切,心脏停止跳动,人也早已离去。
握着那已经冰凉的小手,白默有些恍然。
昨晚还是一个大活人,不过是过去一晚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明明是萍水相逢,甚至对方还设计陷害自已,可此刻他的心仿佛被刀子划破了一样难受。
不对!
这不是难受,而是……
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