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抬头就看见一身名牌的中年贵妇,刷的一下站起来:“贺夫人。”
贺今沉的母亲怎么来了?
难道也是听说白茵茵怀孕的事情,所以才来了集团?
危险危险危险!
桑宜战战兢兢的走进办公室,十分殷勤地给中年贵妇,哦不对,准确说应该是财神姑奶奶倒了一杯咖啡。
贺夫人高冷地看着她:“收了我的钱,却一点消息都不跟我汇报,胆子不小啊?”
“贺夫人,讲道理,我没收到您的钱。”
“胡说,我明明给了你三十万的支票,还被取走了。”
桑宜顿时有点小心虚:“可、可那张支票,我上交给贺总了。”
至于后来贺今沉把支票借给自己,那又是另外一码事。
高冷贵妇思索了一会儿,总不能跟自己儿子计较这点小钱,于是接着问桑宜:“先不说这个,白茵茵怀孕的事情,是真是假?”
桑宜点点头:“是真的。”
“孕期两个多月了?”
“额,对。”
桑宜觉得奇怪,贺今沉的母亲问得这么仔细做什么?
高冷贵妇心事重重拿过咖啡喝了一口,冷哼一声:“果然,我就说白茵茵这朵白莲花心机深沉,居然还想玩儿带球跑这一套?”
白茵茵那个女人算计了儿子这件事,她也是知情的。
后来知道白茵茵辞职,她总算是松口气。
可谁曾想白茵茵居然偷偷怀孕了,还说不是心机婊?
桑宜看见贺夫人冰冷的表情,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试探性说:“可白茵茵说这个孩子是霍宴的。”
“哼,她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但霍宴也承认了。”
这次轮到贺夫人愣住:“霍宴居然连这种冤大头也当?他是不是傻?”
桑宜瞬间闭上嘴,可不是么?
“霍家这次安的什么心,难不成是想利用孩子来威胁我们贺家?”
桑宜想起刚才白茵茵发来的信息,看来是猜到了贺夫人这边会有行动。
死就死吧。
反正也不差这一个谎言。
她试探性开口:“贺夫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孩子真是霍宴的?”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高冷贵妇思索了一下,熟练地拿出支票本,刷刷几笔,撕下来递给她。
桑宜对着支票咽口水,能不能别用金钱来诱惑她了?
臣妾扛不住啊。
她咬牙回答:“贺夫人,您有什么直接吩咐就行了。”
“替我留意白茵茵,如果发现那个孩子任何的蛛丝马迹,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没问题,但这钱,我不能收!”
况且师父的医药费暂时够了,她也不太缺那三十万。
她是个有底线的人。
高冷贵妇挑眉:“这里是一百万!”
夺少?
你说夺少?
桑宜的底线瞬间崩塌,那可是一百万啊!
没等她回答,高冷贵妇把支票放在桌上,拎着名牌包包走了。
桑宜昧着良心思考了一下,这实在是太难抉择。
没办法,谁让这次给得太多了呢?
桑宜伸手去拿支票,这次神不知鬼不觉,贺今沉肯定不知道!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