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主要原因,是因为吃了活血的东西。
只是,魏伊人屋子,他都查看了好几遍了,绝对不是在魏伊人这吃的。
“按照脉象,令嫒有孕一月有余,府里该是有所察觉了。”贵妇们的月事,下头的人自然是有人专门记着的,除非你像之前魏伊人这种,身子有毛病的,你这不知道规律。
魏舒寅这刚成亲的,上下该是特别的注意。
孩子一个多月不到俩月,正常不应该是不知道的。
听了这话,魏伊人似乎是恍然间大悟,“怪不得婶母在京城。”
这眼看要过中秋了,你不在广阳郡自家待着,跑到京城女儿家来做什么?原来是因为女儿有孕了,头三个月不稳当过来伺候着了。
事情都到这份上来了,明眼人有什么不明白的那只能是,魏舒寅存了害人心思,到底是活生生的人,怕受了惊吓对自己肚子不利,让家里人偷偷准备了担架,她好躺着往外走。
结果呢,或是不小心,或是因为府里有人争宠,这才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该,老天爷有眼!
看着血流的越来越多,姚氏已经慌的,好似听不见周围人说话的声音,甚至眼下都有些发黑,只能无意识的说一句,“救救我女儿。”
魏舒寅捂着肚子,她连呼吸都放缓了,这是她嫁人后的第一个孩子,她欢喜了好久。
她想着,郑路跟那个贱人念着旧情,不就是因为一个儿子吗?等自己生出儿子来,她们母子总得慢慢得受自己蹉跎。
可是,为什么?她甚至能感觉到,孩子从她肚子里一点点流走的感觉。
不!她恐慌,她害怕,她不想跟孩子分开。
终于,在人群中魏舒寅看到了郑路过来,魏舒寅紧绷的心猛的一松,赶紧抓住郑路的手,眼泪簌簌的落下。
可偏偏,她看到了郑路身后,那一抹一瘸一拐的人。
“夫君,是她是她要害我们的孩子!”她自己没了一个,便要害自己肚子里的。
可是,郑婉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啊。
郑路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事情原委,知道魏舒寅又将事情做砸了,心里憋着气。
可周边都是外人,他只能稳住心神,“夫人说什么呢?孩子的事是意外,我们都不想的。”
自从上次郑路打了魏舒寅后,就被郑婉见缝插针的钻进来了,本来因为郑路要求着自己做事,两个人的关系又和好如初了,现在,郑路明显是护着郑婉。
要是好的时候,魏舒寅还有心思跟郑婉斗法,可现在她心绪不稳,“夫君什么意思?不是她是你吗?还是三弟?”
“你胡乱攀扯什么?”郑路安排自己带来的人,赶紧来接手魏舒寅。
别让她现在心绪不稳的,说什么不能说的话。
“郑路,你同我叫唤什么?别以为我好欺负的,你给写的八万两欠条还在我手上,你惹我不开心,我现在你就让还银钱!”魏舒寅躺着不能动,只能扯着嗓子骂。
姚氏知道魏舒寅这话说的会伤她们夫妻间的感情,可是她心疼女儿啊,女儿有火气憋着不发出来,万一憋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