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口气,在中州皇朝,还不把我赵无络放在眼里的。”
“将军,他。”赵青脸色一变,赵无络在这里,那银鳞军就必然在他身后不远。
“滚开。”赵无络直接瞪了赵青一眼:“你还真以为你那残废老爹能够护得住你?”
“他什么时候与世长辞了都不知道,如果还想好好的混下去,就给我乖一点,老实一点。”
“张大眼睛看清楚了,谁才是你以后的主子。”赵无络的一番话让赵青脸色铁青,紧咬牙关,攥紧了拳头。
赵无络呸了一声,然后才看向洛尘:“刚才那句话,就是你说的?你是什么人?来,说出名号来吓唬吓唬我。”
赵青身旁的那两个小兵连忙走了过来:“将军,刚才属下听到了,副将军喊他什么无极哥。”
另一个小兵也是笑道:“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的一个傻小子,还说要跟那惊九霄一战呢。”
“将军,这位就是封神仙域的惊九霄,诸天榜第一就是他,这傻小子还说要废了惊九霄,你说。”
“将军?”他这时候才现不对劲了,因为赵无络正见鬼似的看着洛尘,眼神惊恐,连连后退:“无,无极哥?”
“不,不会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赵无络不断摇头,那两个小兵都是愣住了,将军这是怎么了?
就在这时候,一声声大地轰鸣声响起,在赵无络身后,上百人正齐步奔跑而来,正是银鳞军。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银鳞军的到来,赵无络顿时又有了几分底气,他看着洛尘:“什么,什么无极哥?没听过。”
他这才想起刚才小兵说的话,连忙朝惊九霄看了过去:“这位公子,就是封神仙域的惊九霄公子?”
惊九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如何不明白这家伙肯定跟洛尘有什么纠葛,他微微笑道:“在下惊九霄。”
“公子能来我中州皇朝,实在是荣幸。”他朝惊九霄一脸谄媚:“在下中州皇朝赵无络,家父赵天勇。”
“原来是天勇侯之子。”惊九霄拱手道:“天勇侯之名,如雷贯耳,在下仰慕已久了。”
“公子知道家父?”赵无络顿时兴奋了起来:“公子之名,天下共知,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请公子作客?”
“你没这个荣幸。”惊九霄刚要答应,洛尘淡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赵无络顿时大怒,朝洛尘看了过去。
他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他迟疑开口道:“你又是何人?”
洛尘神色淡然:“不朽天山圣主,洛尘。”
赵无络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名字,但随后他就是一怔:“不朽天山,圣主?”
他应该没有听错,是圣主不是圣子,他再次确定道:“你说,你是不朽天山的圣主?圣主?”
“是。”洛尘神色淡然,一旁的赵青也是一脸震撼,眼中则露出欣喜之色,无极哥,果然还是无极哥。
“他还有一个名字,将军应该不会陌生。”眼看赵无络露出迟疑之色,惊九霄笑着开口:“他跟将军一样,也姓赵。”
“姓赵?”赵无络一愣,而后脸色巨变,他想起了刚才小兵所说的无极哥,他身躯颤抖,指着洛尘:“你是,你是?”
“那你还觉得我现在是狂妄吗?”洛尘淡淡的看着赵无络,赵无络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你。”
“将军。”他身后的银鳞军连忙扶住了他,他们不禁愕然,这赵无络平时可是狂妄的很,本身也是登天境实力。
可这洛尘又是什么人?竟然能让他们的将军吓成这个样子?一旁的赵青也不禁露出一抹冷笑和嘲讽。
惊九霄看时机已到,便笑着开口道:“天勇侯还要邀请在下前往府中做客吗?在下跟将军,可以一路,同行。”
赵无络闻言,顿时明白了过来,连连点头:“如此甚好,请公子与我一同回府,回府。”
他必须马上回去告诉自己的父亲,那个家伙回来了,他竟然还是不朽天山的圣主。
“我让你们走了吗?”洛尘淡淡的声音响起,赵无络脸色一变,惊九霄惊异道:“你不知道银鳞军意味着什么吗?”
“敢在中州皇朝对银鳞军动手,那就相当于挑衅整个中州皇朝,你难道要跟整个中州皇朝为敌?”
“没错。”经过惊九霄这么一提醒,赵无络精神一振,看向洛尘:“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
“但这里,是中州皇朝,本将军,可是银鳞军将军,你敢对银鳞军和本将军动手,那就是与整个中州皇朝为敌。”
赵无络神色倨傲,有惊九霄在旁,他似乎更加有底气了,洛尘指了指惊九霄扶着的破山尊者:“知道他是谁吗?”
赵无络看了有气无力的破山尊者,刚想说一句“我管他是哪根葱”的时候,却现惊九霄对破山尊者的不一样。
他连忙改口道:“这位前辈是谁,关你何事?”
“他是封神仙域的八星尊者,号称破山尊者,之前半路截杀我,却反被我废掉了一身修为。”
“而后跟我磕头求饶,我这才饶他一命,惊九霄自知不是我的对手,因此才要拉你和银鳞军下水。”
“他是要你银鳞军来保护他,懂了吗?傻猪。”洛尘看着赵无络,冷笑着开口,让赵无络犹如雷击。
“你,放屁。”破山尊者怒骂:“老夫只是败在你手中,何曾给你磕头求饶?你个无耻之徒。”
洛尘摊手道:“你们都听到了,封神仙域破山尊者,半路截杀不朽天山圣主,反被废。”
银鳞军都是面面相觑,赵无络也目光怪异的看着惊九霄,惊九霄神色阴沉,破山尊者这才明白,自己着了洛尘的道了。
看着那一个个银鳞军,他顿感颜面大失,愤怒悲吼:“老夫无颜再立于世间也。”
他一把抓住自己的极品道器长剑,一剑直接透胸而过,绞碎了自己所有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