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陛下要放松些。”刻托耳根泛起热意。这小子这种状态……无论是取孢子,还是冥河水母趁虚而入都是不可能办到的。
“让我放松,那是你该想办法做的。”塞琉古斯低沉回应,“外面有上百名士兵在等待救治,我没法放松。”
“……你把眼睛闭上。”
塞琉古斯犹豫了一下,垂下了眼皮。
刻托咬了咬牙,环住他的腰身,伏下身去。
柔软的丝拂过小腹,湿润的小舌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母裹住顶端,绿瞳猛然睁开,瞳孔扩大。塞琉古斯垂眸看去,在看见下方光景的一刻,呼吸一重,一股欲火刹那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腹部窜烧上来。
被猝然顶到咽喉,刻托哽了一下,耳根滚烫,羞耻到了极点,想起旧日里的那段经历。这是他第二次帮他做这种事,仍然很生涩,但接收过塞琉古斯的记忆,他对这小子的癖好也了若指掌,知道他很喜欢这个。只是现在这小子对于他也太大了……极力张大的腮帮子撑得生疼,他吃力地吞吐起来,被顶得眼泪直流。
上方的呼吸声明显粗重起来,后颈突然被滚烫的蹼爪攥住,整个身躯被拎了起来,托抱了后裔的肩颈上,他双眼泛泪,只见绿眸仰视着他,似乎透着一丝怜惜:“吃不下还硬要吃,你就不怕被噎死?”
脸一瞬烧透,他羞得蜷缩起来,鱼尾卷住了后裔的脖子,却被他一抬头吻住了嘴唇。舌尖交缠,没有记忆的存在却仿佛携着过去的狂热,刻托浑身颤抖,一时弄不清谁才是被引诱的那一个,从意乱情迷间艰难抽离出一丝理智,泛红的眼透过交缠的丝瞥向塞琉古斯的背后冥河水母正缓缓沿他的脊柱挪动上来,刻托不禁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却听见一个声音从脑海深处传来:“不行,刻托,他的精神能量不够分散!”
还不够……要怎么做……
他将尾鳍探下去,隔着治疗水母卷住塞琉古斯腹下那已然硬挺的凶器,感到他浑身一震,犬齿咬住了他的舌尖,显然被他的举动激得欲火中烧。嗅到塞琉古斯身上散出来的极富侵略性的性感气息,刻托感到头晕目眩,极力想要保持清醒,鱼尾却被炽热的蹼爪攥紧拖下去,搁在了后裔健韧的腰身上。他的鳞膜早已经湿得不像话,下边也早已起了反应,隔着滑薄的水母伞帽触到塞琉古斯滚烫粗壮的性器,浑身阵阵麻。
……他好像要情了。
hades,快一点……找到塞琉古斯精神网的破绽。
他有些迷糊的心想着,听见脑海深处冥河水母的声音呐喊着:“我正在尝试!刻托,你恐怕得让他……释放才行!那种时刻他的精神网一定会有所松懈!”
察觉到他的不对,塞琉古斯挪开唇齿,端详着怀中小奴隶的模样,那双浅眸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眼尾小痣殷红诱惑,微张的嘴唇轻轻喘息着,往下看去,一对乳头也已经肿胀起来,像娇艳欲滴的红珊瑚这分明是要情了。他的喉头一阵干涩,定了定神:“你到底是要取我的孢子,还是其实是为了让我抚慰你?”
“都……都是。我绝对没有骗陛下。”浅眸盯着他,瞳孔忽聚忽散,“陛下……释放在治疗水母里就行。”
塞琉古斯垂眸看去,隔着透明的治疗水母,他能看见他的鳞膜已微微裂开,散着异香的粘稠液体顺着水母的伞帽边缘流淌下来,脑子里嗡地一声,他一把扣住小奴隶的细腰,隔着治疗水母往里重重一送。
“啊!”刻托仰起脖子,短小的鱼尾缠紧后裔的腰身,滑溜溜的治疗水母仿佛涂满润滑油的安全套,令粗大到令他几乎无法容纳的炽热性器闯入了一截。
“慢一点……啊,哈啊……”
他难耐地蜷缩起来,蹼爪本能推抵着后裔的腹部,塞琉古斯本来就大得异常,以他原本的体型承受就已经有些困难,何况他们现在还体型悬殊,他整个身躯都只有塞琉古斯的一半大小,他的性器比他的胳膊还粗,他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全部。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往外退了一点,才只进去了一个头,这小小的人鱼奴隶就一副要哭了的模样,腹下那窄小的鳞膜缝隙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似乎快要裂开,
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怜意,欲火却也更加高涨了。
“太大了……别再进来了……我吃不下……”小奴隶咬着牙,泫然欲泣,似乎已经被他侵入到了极限。
心里清楚这不是放纵交欢的时刻,塞琉古斯强忍着没有继续往里闯,就着这进去的一小截缓缓挺送起来。
“嗯!嗯!”
治疗水母被插得噗叽作响,水花四溅,刻托胡乱抓挠着后裔的背脊,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肢配合着他的入侵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全身都泛起艳丽的红潮。因为隔着治疗水母,塞琉古斯无法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可深度却已足够,那含楞带角的滚烫顶端时不时地随着插送顶到雌腔的瓣膜,激起一波波战栗,腹内的小东西似乎也被顶到,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地胡乱蹦,
令他肿胀的乳尖都分泌出散着异香的乳汁来。
一眼看到他渗出的奶水,塞琉古斯灼暗的绿眸又暗了一分,一边顶弄着他,一边咬牙喘息:“怎么还有奶水……是你肚子里墨洛耳的种想要喝奶吗?”
“啪”地一下,脸颊被狠狠抽了一耳光,小奴隶含泪瞪着他,似乎怒不可遏。不知怎么被这眼神与耳光狠狠刺激,塞琉古斯扣紧他的腰身,凑到他的乳尖处一口含住,挺腰也猛然提,极为快的插送起来。
“啊”刻托浑身颤栗,娇小的身躯在后裔的怀里被颠得上下狂抖,乳尖更被吮得汁水淋漓,蹼爪蜷曲起来抠进后裔起伏的背脊皮肉里,留下道道血痕。雌腔瓣膜被持续刺激着,虽然没有被顶入,快意却在后裔的挺送中不断累加,无法完全得到满足的感受像嘴边的糖丝被无限拉伸,诱着他攀上了禁忌的巅峰,濒临高潮之际,他颤抖着哭喊,“……塞琉古斯……”
如被电流击中,塞琉古斯克制不住地重重一顶,膨胀到极点的性器隔着治疗水母抵在这小奴隶体内最深处那柔软的阻隔上,因为体型差距,他外部的窄道已无法容他再多进一寸,再往里进,就是创世人鱼的雌腔。他分明不是为了和他交配,更不是为了侵占这个曾经被墨洛耳占据过的禁地而和这小奴隶交欢的,一股夹杂着强烈妒意的欲望却促使着他想要侵入进去。
为什么会嫉妒墨洛耳呢?
他这是喜欢上这个小奴隶了吗?
心里一乱,他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大脑倏然一片空白,没现数根紫黑的触须悄无声息从他颈后刺入耳洞深处,塞琉古斯浑身一震,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