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这瞬间就已经完全硬了,粗壮得几乎快要让他握不住,与人类那处的结构相比,人鱼的器物表面天生湿润,无需润滑,还具有黏附的功能,此刻几乎粘在了他的手心,这兽器的顶部凸起部分更大,有一个在棱角分明的肉结,显然是用于在交配时卡住雌性的生殖道防止其脱逃……但他此时无心研究人鱼的生理构造,只想战决。
只要能搞到人鱼孢子,就能快点通过氯川的考验,进入下一个阶段,他实在没什么耐心继续耗下去。
拇指摩擦了一下那硬烫的肉结,膝下的鱼尾便猛然弹起,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被塞琉古斯压在了下方的池水里。滚烫结实的少年身躯覆在身上,令他一时无法动弹。眼前布满暗金图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抬眸看去,那张覆着眼罩的俊美脸孔上全是汗液,嘴唇微张,低喘着:“主人……”
梅杜沙呛了口水,被塞琉古斯压得呼吸困难。他近乎与他耳鬓厮磨着,潮湿的呼吸气流穿梭在他的肩颈间,钻进他的衣服里,那股热意将他烧得浑身烫,那股先前他嗅到的奇异而极具侵略性的香气侵入他的鼻底,令他一阵心慌眩晕。塞琉古斯当然不可能对一个同为雄性的异族感兴趣,但显然和人类一样,他的这种行为给予了他非常强烈的生理刺激尤其,假如塞琉古斯是个处男鱼的话……更承受不了。
他咳嗽着,掐住塞琉古斯的脖子:“给我起来!”
塞琉古斯趴在他的身上,深嗅着他的颈窝,那双滚烫的蹼爪甚至握住了他的腰身,在他的腰窝上下胡乱抚摸起来。感到那坚硬的兽器抵着自己的小腹,鱼尾竟贴着自己的双腿缓缓磨蹭,这条之前对他无比驯服的人鱼此时对他的命令置若罔闻,变得压迫感十足,像是一条即将要将他吞噬的恶龙,梅杜沙骤然感到心惊,收紧手指,捏住他的喉结,语气变得冷厉。
“你听不懂吗!我说,起来!”
“对不起,主人……”塞琉古斯嘶哑应道,艰难地撑起身躯,腹部却因此压得更紧,鱼尾更似不经意间滑进了他双腿之间。
鱼鳞隔着裤子擦过大腿内侧的感受无比清晰,更过分的是那肉结竟然不偏不倚地顶着他的尾椎下方,梅杜沙心头一凛,屈膝想踹他,金色的鱼尾却缠上来,紧紧绞住他的双腿,在他身上阵阵厮磨,那些翻起的鳞片掀起了他的衣服,直接摩擦在他的皮肤上。
这赤裸相贴的鲜明触感几乎……令他产生了一种在与塞琉古斯交合的可怕错觉。
“你他妈给我起来!”梅杜沙暴喝出声。
“主人……我难受……帮我……”塞琉古斯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呼吸,似乎难捱到了极致,感到那玩意膨胀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或许再刺激一下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梅杜沙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心一横,一手探了下去,再次将它掌控在了手心里。
下方的鱼尾狠狠一震,厮磨了几下,越来越快,随着他手里的动作耸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塞琉古斯灼热的蹼爪甚至扣紧了他的腰身,将他托得近乎悬空,身躯随着他的鱼尾上下起伏,这不止像一场媾和,他还是像是这场媾和中被操得那一个。
梅杜沙咬紧牙关,忍耐着这种难熬的错觉,手上动作加快加重,掌心精湿一片,出咕叽咕叽的淫荡声响,灼热粗大的兽器上的黏液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来,滴淌在他的腹部沁入腿间,打湿了他的裆部。
“哈…哈……”初尝被人类强迫抚慰的滋味的塞琉古斯在他身上粗重喘息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梅杜沙顾不上他的感受,只顾集中注意力做自己该做的
。一连不知给塞琉古斯打了多长时间,他的手都已酸疼不已,掌心里的玩意却还精神抖索,一点要释放的意思也没有,梅杜沙不由得失去了耐心。
什么情况,怎么还不行?他是医生,虽然自己平常不干这种事,对人类的极限时长却了解得很清楚,但显然,人鱼这方面的生理情况在他已知的范围之外。
不耐间酸胀的手猝然脱力,掌心里的玩意滑出去,猛顶在他的小腹上,像是猝不及防地将他侵入贯穿了,梅杜沙脸色一变,“啪”地一耳光抽在塞琉古斯脸上,屈膝照塞琉古斯露出鳞膜外的玩意狠狠一顶,塞琉古斯一声闷哼,鱼尾一松,他借机翻身爬出了水池。
“你找死……”梅杜沙挣脱鱼尾站起身,抬起脚朝水池里踹去,可垂眸看去,动作却一滞。
这年少的人鱼背脊弓起,疼得在水池里蜷缩成了一团,漆黑丝凌乱覆身,眼罩下渗出两缕泪痕,嘴唇紧抿着,脖颈上赫然还有一道被他掐出的淤痕,分明是一副被他虐打过的可怜模样。
“主,主人……我错了……”
他一瞬间哑了火。
塞琉古斯错了么?他似乎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他把他折磨成这样的。抬起的脚鬼使神差地收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塞琉古斯身下。
与他可怜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玩意还精神得很,耀武扬威般地直冲着他的脸。
刚刚被这玩意顶住的感觉还挥之不去,令梅杜沙很难再保持刚才的冷静,也没法再下手继续刚才的事……无论是对塞琉古斯还是他自己,这种事的刺激都太让人难以承受了。算了,缓一缓吧。
看了眼腕表,梅杜沙松开酸麻不已的手,拭了一把额角摇摇欲坠的汗。到底是刺激不够,还是因为人鱼的生理构造与人类不同,这个方法不适用?
他垂眸看向塞琉古斯。
塞琉古斯下颌紧绷的低着头,抓着池沿,指爪几乎抠断,渗出的血迹在水中弥散,鱼尾在他腰间几乎拧成了麻花,冰凉的池水此时已热气腾腾,显然确实被他折磨的够呛。
算了。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自己去吃点东西吧,我累了。”腹胯之间黏腻污秽的感受令他难以忍受,他将闸门打开,头也不回,转身走进观测站内。
塞琉古斯僵卧在池里,一时没动弹。
许久,他才感到近乎沸腾的血液逐渐冷却下来。他喘了一口气,摘下眼罩,朝那上方那映在冷光中的身影望去,刚才那副饱受凌虐的可怜模样荡然无存,绿瞳一片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