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伟才被从车上拽了下来,他看到这里是丞相府后门,直接吓尿了。
他出现在这里,就说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丞相的监视下,他的逃跑反而让丞相猜到他隐瞒了什么。
他死定了。
步伟才被拖到一般昏了过去,等待他的是冰凉的井水。
悠悠转醒的步伟才,一睁眼就看到了丞相坐在他身边。而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丞相声音冷然:“为什么要逃?”
步伟才哪里敢说实话,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编才好。
“我、我害怕。”
丞相面色看不出喜怒:“害怕?害怕什么?”
步伟才吞咽口水:“兵部尚书的事情都被查出来了,我担心我其他事情也被牵扯出来,到时候就死定了。所以才想逃跑。”
丞相冷笑:“你怎么知道会被牵扯出来呢?兵部尚书的事情明显是被人针对了。其他事情没有证据,自然就不会被发现。你害怕到要逃跑,难道说你觉得有什么证据流落在外了?”
丞相难道都知道了?完了。
步伟才本来只是漏尿几滴,现在直接裤子都湿了,一股尿骚味传开。
丞相厌恶的起身换了个远一点的椅子。
“看样子被本相猜对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出事了不第一时间通知我,还想着隐瞒。动手,打到他说实话。”
丞相早就发现步伟才的神态不对,在朝堂上那些证据出现时,丞相就发现其中有他们两人的来往书信,这书信本该看后烧掉,但它还在就说明有人私藏了。
步伟才是个软骨头,刚挨打两下,就疼得吱哇乱叫,直接什么都招了。
他一股脑交代了所有和此事有关联的事情,他私藏的那些证据本该烧毁,结果它们却再次出现。
丞相一听脸色难看至极,那些证据虽然不全,但如果到了有能耐的人手里,只要顺着去调查,很可能就能凑齐所有证据参自己一本。
“那个偷你东西的女人,你到现在都没抓到?”
“我……”步伟才低头沉默。
丞相冷笑,他明白步伟才让人耍了,可现在问题是那些证据在谁手里,他才知道该做什么来提前准备。
“把他处理了。”
“不……”步伟才刚发出声音就被捂住嘴拖走。
冰冷的湖水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扔东西的人看水里不再冒泡就转身离开。
却不知他们走后,月光下有两道人影跳下湖水。
步伟才的失踪,是温衣在第二天得知步伟才大半夜出门的时候。
步伟才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去哪里,根据门口的守卫所说,步伟才背着一个有些大的布包离开的。
温衣等了一整天,步伟才都没回来,她想到步伟才说想离开皇城,这才后知后觉他不会自己跑了吧?
可是为什么要跑?
温衣开始派人到处找,但哪里都没有线索,她只能报官。